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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呢?”
玄墨神色幾經變幻,又是賭氣,又是畏怯,又是不甘心,最終只能不情願地轉向應離:“應姑娘客氣了,玄墨不過為所當為。”然後立馬背過身去繼續生悶氣。
應離幾乎按捺不住嘴角的微笑,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孩子氣的玄墨。
在她對玄墨有限的瞭解中,沉默寡言、實力強悍、穩如泰山,這些男神光環才是屬於玄墨的標籤,但現在看來,當年的標籤貼得早了。
嘆風華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鬆了點口風:“只因小孩兒是我花玉仙境出身,就暗箱操作使她連戰四場甚至五場,連口喘息也無。若你是我,你當如何做?”她還是沒改掉喊應離小孩兒的口癖。
玄墨也知道這事兒一旦擺檯面上說了,那怎麼說都是嘆風華佔理,加上嘆風華極端偏激的個性,只殺一人已經算是給足自己面子了:“你可以申訴嘛。”
說完這話,玄墨自己也覺得沒底氣,索性就不再說了。
如果說殺迷迭仙后嘆風華對應離的滿意程度是四分,踢館河海原之後就升到了七分,今日觀戰小劍英會之後,嘆風華已是十分愛惜這個玉奴了。
“你今天做得很好,有我當年征戰劍英會的風采。”說著很得意地用手指繞了幾圈胸前垂著的細長小辮子,模樣瞧著還挺天真可人的,一點兒也不像個大天魔。
嘆風華似乎把有她的風采當做是夸人的話,引得身後的玄墨都不顧規矩地翻了個白眼。
應離看眼前兩人動作,低頭捂嘴笑了笑。
之前一直以為玄墨不喜歡嘆風華這個人,現在看來關係明明好得很嘛。
“這塊玉牌你收著,今後不管去哪裡,當地的花玉仙境你可以自由入住,食宿免費。”
嘆風華將一塊剔透溫潤的玉牌遞給應離,玉牌下方垂著一條深綠色的流蘇。
應離不敢貿然收下,什麼叫今後不管去哪裡,難道嘆風華看出自己的心思了?
“應離願追隨仙長,哪裡都不去。”
嘆風華擺擺手,將玉牌硬塞給她:“你不走,我也會趕你走,留在花玉仙境埋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