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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臺賽都結束了。
應離也沒了繼續閒逛的心情,轉頭回去頂峰擂臺。
沒有比賽的時候,頂峰擂臺就像個旅遊景點,很多修真會在上面站一會兒,然後留下點類似於到此一遊的招式痕跡。
擂臺本身就被經年的戰鬥打磨得裂痕斑斑,但這些都是堂奧巔峰劍修留下的,擂臺是一整塊罕世的崑山碎玉巖,想刻個到此一遊留作紀念沒點本事還真不行。
但此時的頂峰擂臺上沒有任何觀光的修真者,應離一眼望去,只有三個人。
嘆風華、清非真人、玄墨真人。
怪不得沒人敢靠近,應離舒了口氣,看到這三個人總是能讓她感到莫名的安心,儘管她一直不肯承認。
蒲修竹在距離頂峰擂臺很遠的地方就覺得有點胸悶喘不過氣來,應離讓他先回屋休息,畢竟三名頂先天的威壓是挺折磨人的。
清非真人盤坐在擂臺中央閉目調息,劍眉緊蹙神情痛苦,嘆風華正坐在他身後傳功。
嗯,武俠片中常見的景象,但好像又有點不太對。
應離走到玄墨身邊瞪大了眼睛瞅了一會兒雖然兩人間是有大量的靈力在傳遞,但方向明顯是反的,嘆風華正在不停地吸收清非真人體內的真氣。
什麼玩意兒?
應離看了看清非,又看了看嘆風華,這兩個人現在顯然沒工夫給她解釋正在上演的詭譎情景。
玄墨手裡的拂塵被扯了扯,扭頭一看,應離正仰頭看著他。
嘴巴緊緊抿著,玄墨並不信任應離,而且也不打算給予任何信任,麻利地從應離手裡抽走拂塵換了另一邊端著,玄墨眼睛又轉回師尊身上,一瞬不瞬地注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