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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著明淵。
慎言？！又被這小姑娘罵了。玄墨討了個沒趣，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明離年紀小見的少，遇上點事容易血氣上頭可以理解，如果自己和她較真，那和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還有什麼區別。
明離此時要念清心訣，玄墨遇上明離後也常常清心訣不離口了。
玄墨轉頭去再去看那盤棋，明離的棋風和明淵的棋風非常容易區別。
明淵的路數是典型的指導棋的路數，意在引導新手加強棋感。
明離的路數更典型，入門新人常見的患得患失，雜念太多對新手來說遠不如什麼都不想。
只是有些事情什麼都不想，真的就能有好結果嗎？
也不見得。
*
玄慈看診時很專心，沒留意身後兩人僵硬的氣氛。
他長舒一口氣，將術法收回，轉身向玄墨作揖：“少府尊容稟，明淵的氣海真力外洩已經止住了。”
“太好了！”明離悄悄地握拳慶幸。
“如何停下的？”玄墨和那氣海硬剛過，破裂的衝擊相當蠻橫，不像是會自行療愈的創口。
玄慈也很納悶：“是自行停止的，少府尊強鎖氣海之後我仍然能探知到不斷外溢位的靈力，在檢查身體其他部位損傷的時候突然發現真氣外逸停止了，我剛才反覆診察了數遍，明淵的氣海已無任何異樣。”
“那散走的真氣呢？”明離當即追問。
玄慈搖了搖頭：“散了就是散了，回不來了。”
明離哪裡受得了這說法，情緒激動得像是隨時準備當醫鬧一樣：“憑什麼你說回不來就回不來了？大師兄剛破的半仙境，不可能無緣無故散掉那麼多真氣的啊，肯定是有人要害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