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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掉多少真氣雖然不等同於散掉多少境界修為,但對修真者來說這總歸不是好事,而且散掉誰的不好,為什麼是大師兄的?
別人人品幾何明離不關心,大師兄這樣的老好人憑什麼會遇上這樣槽糕的情景!
“查得出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嗎?”玄墨也不好受,玄思閉關,玄思島上本就缺人手,明淵氣海內的真氣散了這麼多,掉回元嬰期幾乎是鐵板釘釘的事,給元嬰期的修真封真人位,這個先例太一府決不能開。
玄慈也知道其中必有古怪,可是他也只能搖頭:“經脈中沒查出藥性和蠱毒,氣海如今被鎖著不好解封檢視,而且解封之後會不會又出問題我也不能保證。”
明離杵在一邊仰天長嘆,真的是醫生了,利弊分析得明明白白,萬事後果自負。
玄墨凝思了一會兒才開口:“你先觀察段時間,如果一天之後氣海依然穩定,儘管遣人通知我,然後把我封鎖在氣海之外的真氣打散,有什麼情況我會請人在一邊幫襯你的。”
玄慈得了少府尊指令自然照做,忽而又想到件事:“只是……玄思那裡……”
對啊,師尊剛閉關沒幾天,也沒法通知他,而且這不是什麼好事,聽到了萬一影響師尊破境心境就更不妙了。
玄墨也在猶豫,大宗師列島一直相對獨立,各島事務全權自負,只是內外協調的總務交給府尊和相王而已。
明淵是玄思島的門人,玄墨照道理沒理由不讓玄思真人知情。
只是很多事情也不能按死理來辦,如今玄思閉關破境,對玄思也是登仙道上的關鍵時期,於情於理玄墨都不能貿然知會玄思……
終於,玄墨開口道:“我還是……”
“……別去,先別去。”仰躺在矮榻上失去意識很久的明淵此時慢慢睜開眼,顫動著乾裂的嘴唇,發出的聲音都是喑啞無力的。
“師兄你醒了!”明離驚喜地撲過去,握住他的手。
明淵回握住明離的手,卻再也沒有了原本的力度,軟綿綿的,“咳咳,請、懇……請少府尊、先、先別去通知師尊。”
明離本不打算哭的,可見著明淵終於甦醒,醒來又是一副眼裡只有別人沒有自己的樣子,眼淚就開始止不住地往下掉:“你別管了,讓少府尊決定好不好,大師兄你別管了。”
“別、咳咳咳咳……”明淵急著想開口,越急咳得越厲害,連血都跟著吐出來一大口。
明離嚇壞了,趕緊替他順氣,學著明淵曾經初見時的模樣,將手擱在他的手腕上,將真氣緩緩渡進去。
明淵終於氣順了些,勉力用勁把手抽了回去:“師妹莫要浪費真氣,我現在的經脈萎縮承受不了這麼多的真氣,只能往外散逸,你是灌不進去的,莫要浪費了。”
明離這時哪裡還有主意,只能一邊哽咽一邊啞著嗓子問:“是我沒用,想不出辦法,就讓我去找師尊來好不好?”
明淵堅持不肯:“師尊將破的天人境本就是大瓶頸,難得遇上天緣不可錯過,前幾日知道我破境後師尊已經入了閉關狀態了,此時若是將事情告訴他,心境一旦變化錯過這份天機,下一次的機緣說不得是多少年之後了。”
“都什麼時候了,明淵你能不能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啊!”明離沒想到大師兄在意的居然是這茬子事兒,剛才的悲傷頓時轉化為無可宣洩的怒氣。
明淵也是第一次聽到師妹直呼自己的名字,一時沒反應過來,躺在榻上看著明離不知所措。
玄墨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當著小輩的面不好把話說破,只能讓這對師兄妹先掰扯上一會兒,自己同玄慈去了隔壁的書房。
“少府尊?”
“會不會是什麼毒藥巫蠱,潛伏在人臟器之中無法覺察的?”玄墨不願意這樣想,因為一旦這個想法成立了,就意味著有人要對太一府下手了。
繼任大典期間出事,是萬萬不可的!
玄慈搖了搖頭:“我也無法肯定,經脈臟腑都沒有任何異樣,只有氣海破損得如此嚴重,尋常藥蠱達不到如此精度與深度。”
別說尋常了,如果真的有藥能夠直接損害氣海,那這藥早就能把半個堂奧都給毀了。
“那會是前些日子強衝氣海破境造成的嗎?”
玄慈還是搖頭:“肯定不是,破境原理都是一樣的,僅是方式上有差別而已。明淵天資有目共睹,出不了岔子的。”
“那沒有別的解釋,太一府被人盯上了,你去查檢視可能是哪種藥蠱,越快越好。”玄墨劍眉緊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