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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
……
報告會按部就班，繼續有序進行著。
可惜沒有出現讓人驚喜的意外。
即便是
很讓人期待的愛德華威滕和德利涅教授的報告，在陳樹看來也就處於正常範圍。
不吹不黑，跟自己開掛沒有多少可比性。
但從這幾天的反響來看，學術界基本認可了霍奇猜想證明的論文。
至少參與進來的那些大佬們，沒有提出強有力的疑問，或實質證據支撐的推翻。
就是臨時組裝除錯出來的，遠端對接裝置，讓陳樹看到頂尖學者‘互噴’的經典場面。
日新月異的科技，讓足不出戶的面對面，成為尋常。
告一段落。
算是千禧難題的結束，相信過不了多久，在場的克雷數學研究所幾位學者，回去再組織研究討論後。
最後就能徹底蓋棺定論！
不過那應該和自己沒多大關係。
陳樹早就想好。
即便要頒獎，讓愛德華威滕他們代領即可，自己分個獎金就行。
道理名義上都說得過去。
兩全其美，嘿嘿！
……
閉幕式。
照例的歌舞歡慶，在主持人嘹亮的讚美聲中，一切落入尾聲。
雖然陳樹覺得其中，是有那麼點不協調。
但最後一天，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寶格麗酒店的諸多橫幅被悉數摘下，遠道而來的國際友人們，也要踏上歸程。
包括愛德華威滕和德利涅教授。
“要不是出來太久，普林斯頓堆積太多工作，江城這個風景優美的城市，還是很適合長久停留的。
等退休以後，我或許可以當個給北美國家地理供圖的攝影師。”
愛德華威滕爽朗笑著，語意跨度很大。
讓臨行前的相聚，散去了些許蕭索之意。
“就你那審美，很難的。”
德利涅教授失笑，看了眼手錶上的指標，鄭重遞給陳樹一個信封。
“禮物，回去再看。之後希望能在更廣闊的舞臺，看到你塗抹數學符號的身影。”
很灑脫。
留下這幾句話，德利涅教授便拉著還想要合影留念的愛德華威滕，徑直踏上前往北美的私人飛機。
這是專機，並不順風。
但能極大方便旅途上的繁瑣。
優秀學生霍桑特供版。
“再見！”
陳樹摸了摸信封那有點硬的厚度，感覺不是支票，心頭微緩，朝兩位令人尊敬的長者大力揮手。
儘管隨時可以跟他們視訊通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