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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提示？
是德利涅教授被系統的莫名力量，臨時管控的意思嗎。
本來陳樹沒想那麼多，可既然是禮物，又以信件的形式，而不是常規的手錶錢包項鍊，或者位於新澤西州的別墅豪車檔案憑證這些。
裡面肯定有古怪。
“我看看，讓我看看好不好？”
然而比陳樹更著急的，是衛東陽。
他沒多少離別的傷感之情，那兩位身體健康，再活十幾年都沒問題，不至於提前消耗多餘情感。
倒是陳樹受到的偏愛，衛東陽很眼紅。
數學前進道路上的功法秘籍？
那得有分享精神才對啊。
況且他們兩個誰跟誰，你的就是我的，不分彼此。
“能不能禮貌點……”
沒認真搶，陳樹也怕扯壞了。
“給我！”
丘老看不下去，直接命令道，很嚴肅嚇人的樣子。
頓時把衛東陽嚇焉了。
他忘記幾位老師都在場。
給菲獎得主送別，只有小輩當然是不行的。
“陳樹你拿著，回去看！”
轉過頭，丘老又和顏悅色了。
這讓衛東陽更加憤憤不平，暗暗想著回去就讓陳樹知道他的厲害。
“可能是推薦信之類，沒什麼不能看的。”
陳樹笑了笑，回憶過去和德利涅教授間的交際，都很正式，肯定沒有見不得光的東西。
再說除了這個，總不至於是菲獎得主的書籍推薦名單吧。
懷著好奇的心情，陳樹慢慢拆開。
幾頁有著摩挲手感的信紙？
而且上面發黃痕跡，看起來有點年頭。
【檢測到殘缺圖紙，是否收錄？】
陳樹正認真端詳呢，冷不丁就被系統的提示聲給嚇了一跳。
手裡德利涅教授的禮物，是寫滿數學符號公式的……草稿。
一言難盡。
倒不是在意其價值。
而是這種厚望，陳樹有些難以承擔。
前輩錯愛了。
短暫地嘆息一聲。
隨後陳樹把信件傳閱給衛東陽和丘老他們。
“就這啊，老師你要不復制份去博物館？”
衛東陽失去興趣，他猜到了這東西的來歷。
應該是師祖的手筆。
雖然衛東陽和德利涅教授他們之間，沒有明確的學生關係，只是頗為親密的感情，令外界對他們以師徒稱呼而已。
“亞歷山大·格羅滕迪克？”
丘老也從其中語句上的行文遣詞，看出了作者的來歷。
“代數幾何，很有意思！跟你的研究方向也貼合，這方面的現代理論體系確實是比較薄弱的，你如果能推陳出新，確實是極有意義的工作。”
簡單地來回翻看了下，丘老對陳樹鼓勵道。
“好，我會認真考慮您和德利涅教授的建議。”
陳樹鄭重地收起。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難得的信任。
同時也在心底微微默唸確認。
他很好奇天賦面板的執行邏輯。
只可惜如今再也無法得見，這位二十世紀最偉大的數學家之一了。
料想。
肯定是滿級到不能再滿級的巨佬。
【消耗1天賦點，解析中……】
嗯？
我就知道。
陳樹腳軟了下。
天賦點回收行動無處不在，一不留神就中招。
虛虛實實，防不勝防啊！
“臥槽不是吧，你這就有靈感了？代數幾何我不太擅長啊，這些天都在補數論，你不會是要放我鴿子吧，別啊……”
衛東陽自認和陳樹心心相印，敏銳地從些許異常中，察覺到不對勁，臉上滿是幽怨。
為了迎合陳樹的研究方向，衛東陽犧牲很大的，連自我都失去了。
哥德巴赫猜想，梅森素數猜想，周氏猜測那些。
都在盡全力補進度，追趕陳樹的腳步。
然後現在用不上？
心態爆炸的衛東陽只想痛哭一場。
“額，單純有點虛，我看都沒看完呢就那麼篤定，別真以為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
陳樹討厭劇透，什麼驚喜感儀式感都沒有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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