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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江建國回房間提出來一個小布袋和小孩們說:“感謝你們幫忙,都擦擦手,我給你們分零食。”
小孩們聽了臉上驚喜,趕緊在衣服上擦手,其實擦了也不乾淨。
江建國不是很講究衛生的人,沒有叫他們去洗手,給每個小孩分一粒糖或者一塊餅,一粒紅棗,小孩們看東西不一樣覺得奇怪,不過都是他們很難見到的好東西,有小孩接下桃酥馬上吃進嘴裡,然後露出大笑容,有小孩接了糖帶回家。
江建國分完跟還沒走的幾個小男孩說:“都回去吃飯了啊。”
幾個小男孩高興離去。
在旁邊的幾個知青心情複雜,他們在家也不是常有糖和桃酥吃,從這些衣衫破舊的小孩談話中得知有個別小孩第一次吃糖,第一次吃桃酥,人生第一次知道糖和桃酥的味道,幾人心裡沉甸甸。
夜裡,程沫聽梁玉珍和方紅玲呼吸均勻睡著後從倉庫裡拿出測靈盤,測身握在手裡,黑暗中測靈盤五種顏色,五靈根,果然如此,她心緒沒有起伏,收起測靈盤坐起來,盤腿坐冥想,第二天早上早早起來去廚房煮泡一個晚上的玉米碴。
上工時間前,程沫八人到達大隊部外,村民好奇看他們,有人和他們打招呼,他們微笑客氣回應。
大隊長安排叫嚴慶有的小夥子帶男知青們幹活,叫嚴秀蘭的姑娘帶女知青們幹活。
程沫他們知道嚴秀蘭是大隊長的最小的女兒,十七歲,是嚴家溝小學唯一的老師,放暑假的時候也上工,她是個樸實健康的姑娘,兩頰微紅,和她們說話的時候有些拘謹。
大隊長安排完工作後大家便出發去上工,知青們全面跟老鄉接觸,被問許多問題。
程沫被婦女們問,回答都很簡潔,避重就輕,態度和回答語氣正常,沒有抗拒回答的氣息,並不會令問她的人覺得她高傲或者瞧不起人,只會覺得她這個人木訥,村裡木訥的人多了,見怪不怪。
梁玉珍和方紅玲很佩服程沫這一點,她們做不到,所以別人問什麼,實實在在回答。
嚴家溝的女性從梁玉珍和方紅玲嘴裡知道大城市的高樓,筆直的大街,五六層高的百貨大樓,大工廠,眼裡羨慕,少女眼裡嚮往。
大家不知不覺間走到玉米地,分開在玉米地裡蹲著拔草。
知青們被劃分拔一塊地,開始還好,一個多小時後他們蹲著難受,手疼腿疼,熱!
原主的身體很差,程沫用一天多時間調理作用不大,頭昏眼花,隨時調整呼吸繼續幹,要不是早上吃了高能量的辟穀丹,蹲這麼長時間已經歇菜,快中午她回窯洞做飯。
午後繼續上工,知青們全苦著臉。
臨傍晚,程沫和一些婦女提前下工回去做飯,她回窯洞喝水後拿小鋤頭到小溪邊快速挖一些野菜,蒲公英多挖一些,然後在他們住的周圍繞一圈,在不同的位置埋下五個小玉玦,回到窯洞前放下野菜,從側面陡坡上到窯洞頂上,在一塊比較平的位置埋下一塊拇指大小的靈石和一個玉煉的小陣盤,神識外放觸動陣盤,啟動聚靈陣。
程沫神識觸動陣盤的瞬間周圍氣場攪動,二十幾秒後平靜,最低階的聚靈陣成,這個陣法範圍約三百多畝,她從倉庫裡拿出十幾粒生靈草種子,種在陣眼周圍,澆上水後下去做飯。
傍晚氣溫降下一些,知青們頻繁換手拔草,兩隻手火辣辣,梁玉珍和方紅玲的手比較嫩,比男知青們更難受,手疼得想哭。
有三個小夥子向知青們走來,叫大強的小夥子和江建國說:“江建國,我們幫你們拔草。”
江建國臉上驚喜:“謝謝三位兄弟。”手和腳實在難受,他們來幫忙大不了以後給他們點什麼。
其他人相繼道謝。
三個小夥子第一次被這麼多人道謝,臉上不好意思,蹲下就拔草,然後悄悄向瞄兩個女知青,城裡姑娘的臉真白,哦,程知青除外。
太陽快落下,大隊長喊下工,知青們只覺得解脫了。
王二嬸在路邊等著大強三個小夥子走近和他們說:“你們缺心眼兒,就這樣急吼吼去幫人家,過幾天等他們受不住再去幫忙,他們更感激,梁知青和方知青對你們更有好感。”
有道理,兩個小夥子眼睛一亮。
大強甕聲甕氣說:“不好。”他覺得知青們很好,特別是江建國,看自己眼裡沒有一點嫌棄,問啥回答啥,自己只是想去幫忙。
王二嬸罵大強:“疙瘩腦袋!”
知青們不知道王二嬸不懷好意,給人出孬主意,幹活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