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佑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清早,距離嚴家溝不遠的萬紅農場五分場某個窯洞內炕上,虞晏緩緩坐起來,解開綁在右小腿上的木片,用神識配合著手把沒有接正的骨頭糾正,痛感令他微皺眉,接好骨頭後運轉靈氣,把夜裡引氣入體後積攢少得可憐的靈氣覆蓋在斷骨處療傷,痛感馬上減輕,一會後靈氣沒了。
其實虞晏不想綁回木片,但礙於現實不得不綁上。
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身為劍修,扛住元嬰雷劫完全沒有問題,扛不下也應該是身死道消,為何被動奪舍一個凡人?
這裡的靈氣稀少,沒有一點修煉的資訊,究竟怎麼回事?
“吼,吼。”
“吼吼。”
從右下方傳來兩狗叫聲,接著響起女人哄亮罵聲:“叫啥叫,狗抓耗子,多管閒事…貪吃鬼…”
虞晏聽到兩隻狗叫和女人罵聲臉上陰沉如墨,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原來當兵,出任務的時候右腿斷了,在醫院治療半個多月,醫生檢查原主的斷腿後判定腿不能恢復完好,不合適繼續留在部隊工作。
原主因為出任務立了二等功,上面給原主安排一份工作,回家休養十幾天,十天前來此農場工作,前天看見分場曹場長家的兩隻惡狗追著兩個小孩,原主為救兩個孩子趕兩隻狗的時候踏空,斷腿的位置又斷了。
曹場長一家不承認自家的狗惡意追人,曹場長的婆娘還對原主救人摔斷腿的事冷嘲熱諷,沒有給原主賠償。
虞晏聽著女人的罵聲眼神愈冷冽。
程沫不知道連累自己被雷劈的宗門天驕在離嚴家溝不遠的農場五分場,她正和梁玉珍秦衛華江建國石志輝坐牛車出發進城,趕牛車的人是大隊長的大兒子嚴志明,牛車是江建國跟大隊部申請租用。
五個知青沒有說話,程沫是不知道說什麼,另四人則是心情不好,昨天江建國跟來看熱鬧的大娘們打聽上工和收入,得知嚴家溝分的糧食少,工分很便宜,年底分的錢很少,甚至有個別人家倒欠大隊部錢糧,大隊只養兩隻豬,年底分肉很少。
昨天吃完飯江建國和其他人說了,知青們得知後除了程沫,都感覺未來沒什麼希望,到現在心情還很低落。
去年下鄉的人興高彩烈去,不過兩月寫信回家哭訴說做農活有多辛苦。
現在他們到地方,看貧瘠的村莊心裡很涼。
程沫細看路兩邊地形地貌,整個人顯得從容淡定,吃不飽不是問題,和梁玉珍方紅玲住在一起吃肉乾的零食不方便,但可以吃辟穀丹,她自己煉製不少辟穀丹,每天吃一粒能吃許久。
梁玉珍見程沫輕鬆的神態低聲叫她:“程沫,你不覺得嚴家溝條件太差嗎?”
程沫收回遠眺目光,低聲回應:“我們來這裡已經是事實,多想無用,別的地方不一定有嚴家溝好。”
從目前情況判斷,嚴大隊長是個正直的人,做事不含糊,還有嚴家溝在溝裡,不是在黃土樑上和黃土源上,缺水情況應該不會很嚴重。
梁玉珍想到更西的大西北,東北北大荒,毒蟲多的西南沉默,那三個地方離京城更遠更艱苦。
秦衛華和石志輝坐的位置靠近兩個女同志,聽她們對話,覺得程沫說得有道理,精神提振一些。
今天進城有一半路能坐牛車,速度比較快,到縣城是八點出頭,只是程沫他們到副食店,已經沒有一點肥肉,只剩下一些骨頭和瘦肉,他們只有一斤肉票,骨頭和瘦肉肯定不能買。
幾個年輕人臉色難看從副食店離開去郵局寄信,程沫買信紙和信封,跟梁玉珍借鋼筆給原主父母寫信,信的內容是下鄉的地方條件不好,什麼都缺,帶來的棉被棉衣不暖,不能過冬,希望家裡幫忙。
程沫不指望原主的父母能寄來東西,她要未雨綢繆,現在他們對程沫這個女兒的求助無動於衷,不管不問,將來她才有藉口拒絕援助家裡。
原主上有一哥一姐,兩個弟弟,父母是雙職工,程父還是工程師,工資不低,按說一家生活應該還可以,但是程家父母重男輕女嚴重,原主從小到大沒有吃飽過,有點肉蛋全進男丁肚子,原主才長不高,瘦得身上沒有一點脂肪,月事三五個月才來一次,可見身體有多差。
五人寄信後去供銷社買鹽和醬油,還有裝菜盤子,買個人的東西和幫忙沒有來的人買。
程沫沒有任何票,看供銷社裡所有東西后跟梁玉珍湊錢票買了牙膏牙刷,又買了兩疊不用票的草紙放進挎包,然後和梁玉珍說:“我出去轉轉,晚一點直接去牛車那裡。”
梁玉珍對程沫印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