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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看來你這幾年在塘沽也算學有所成了,如今詩詞較往年氣度不減,卻內斂了不少,值得一讚。”
周氏指著呂賢錫說:“她能有所進步,那是水到渠成。大姐,你可不知道,賢錫在塘沽那可是日日夜夜廢寢忘食,就連張先生都曾讓我叮囑賢錫注意身體。”
嚴氏聽完,摟過呂賢錫安慰道:“你年紀尚小,就是一時不能如意也無礙,回去之後還應繼續學習,等待時機。”
呂賢錫自然知道這個道理,點頭道:“我知道的,三年都等過了,自然也不怕多等等,只是心中難免有點壯志難酬的感覺。”
“那就如你所說,將這份壯志化為動力。娘相信你,有朝之日必能一展宏圖!”
嚴氏的一番鼓勵,彷彿給呂賢錫打了一劑強心劑。
待送走嚴氏和呂賢滿,她平復心情,回到自己的書房,又一次潛入學海。
從春至秋,由秋入冬。
臨近歲末,塘沽忽然湧入了一批義和團。
他們個個凶神惡煞,見到洋貨就摧毀,見到洋人就毆打,見到西式的中國人就痛罵一通;
就連舅舅的秘書方小洲也沒能逃脫厄運,有一次甚至被打得鼻青臉腫,因此,方小洲在年關前找嚴朗軒請假,坐船到上海去了。
這群義和團人多勢眾又殘暴兇狠,但朝廷的態度卻十分曖昧,衙門也不怎麼管。
於是他們越發猖狂,有時就連婦孺走在街上也會被他們毆打。
整個塘沽在一夜之間變得十分緊張,家家戶戶門窗緊閉,生怕一個不小心便被這群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