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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呂賢鍾和嚴象賢二人私下裡商議過了,還是決定要延續這門婚事,婚期定在三月,正好是呂賢鍾熱孝期過後。
周氏知道她們決定買房後曾勸阻,卻被嚴氏拒絕了。
嚴朗軒雖然在塘沽任鹽運使,可實權很小,住的地方也不大,僅僅只有三間臥房而已,這幾日都是嚴象賢睡在書房,這才勉強擠下。
若單單隻住一兩天還好,要是一直住到呂賢鍾成婚,未免太過擁擠了些。
況且,呂賢錫日後要在這邊學習,長期借住在舅舅家也不好,不如買一個院子,也算有個落腳的地方。
許是房牙知道她們是嚴朗軒的親戚,沒兩天就為她們選好了一幢兩層小樓,離嚴府也不遠,走兩步就到了,既方便串門,又方便居住。
嚴氏沒怎麼猶豫就定下屋子,又添置了些傢俱,帶著幾個女兒搬了進去。
確定住宿後,私學也開課了,呂賢鈖和呂賢錫兩人僅是聽了一堂張老先生的課,就被他的課堂深深吸引。
他講課與之前呂府家塾的先生講課完全不同,幽默風趣又引經據典,特別喜歡分析時政;說到興處,他還會組織同學們辯論,站在不同立場分析觀點。
最讓呂賢鈖和呂賢錫吃驚的是,這位張老先生的課堂並沒有將男女區分開來,除了她們兩人,還有幾個官宦家的女兒也在此處上課;學堂的學生們也都習以為常,並未因為呂賢錫是女子就輕視她。
張老先生對待所有學生也是一視同仁,不論男女,該打該罵都照常進行。
呂賢錫十分歡喜,這正是她想要的學堂,便安心留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