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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是愛著賀卿的,從來都是,可如今卻連光明正大地為對方哭也不能。
“殿下。”那日賀卿說,“等我回來的時候,您能不能允我一件事?”
他說他心思深重喜歡猜忌,是日子過的顛沛流離不曾被真心待過才會這樣。
白青岫是想真心待他的,想給他一個家,可還沒來得及。
在白青岫的印象中,賀卿彷彿永遠都是那副風輕雲淡地掌控一切的模樣,那公子如玉世無雙。
因此他不敢想,也無法想象出許老將軍描述的賀卿是如何模樣。
,我配不上他,可他喜歡我
暗室中的燭光不甚明朗,常年昏暗的環境空氣也是那樣的沉悶,位於地下的房間陽光無法進入,只留有幾個通風口。
白青岫的目光晦暗不明,他看著被束縛在刑架上不得動彈的人只覺得好笑,這世上竟然會有狗認不清他的主子,那言語平靜卻蘊含著殺意,他輕笑了一聲:“你聽說過炮烙麼?車裂?還是人彘?
你只當太后是這後宮之主,那你可明白朕是這天下之主?
還有,你以為太后救得了你?
母后她身患重病,恐怕時日無多。”
白青岫的手上把玩著一根通體漆黑髮散著冰冷的光芒的鞭子,這皮鞭可不是賀卿在情事上用作調情的小玩意兒,上面佈滿了倒刺又沾了鹽水,約莫半丈的長度,這一鞭揮下去,能生生地從人的身上勾下皮肉來。
白青岫用了十成的力道揮鞭,那皮肉立時綻開了猩紅的花,那痛呼聲慘烈嚎叫著求饒的言語,白青岫充耳不聞,他既然選擇了太后,那就應該料到有今日的結果,只是這後果自己有些承擔不起。
當今太后並非他的生母,不過是半路母子,那時候自己都年近二十了,二人是因為利益牽扯到了一起,那母慈子孝也僅僅是停留在表面而已。
若是對方安分些也便罷了,都是太后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可她將她的那雙手伸到了前朝,她將自己的親戚塞進朝堂,母家的這棵大樹也日益繁茂。
她甚至將眼線安插到了自己的身邊,試圖將她族中的適齡女子放入後宮,人的野心難有窮盡,這些白青岫都可以當作不知道徐徐圖之,可她萬不該收買自己的侍衛去到前線假傳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