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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玉無腦,在這個世界上最關愛他的莫過於徐貴妃與徐將軍。
此番入宗吾獄,二人尚未託任何訊息進來打點關係。如今琅璋突然出現,他非但不提防,反而與虎謀皮起來。
全然沒看見琅璋面上浮現的騰騰殺意。
林畫握緊琅月的手給予安慰。
母妃早逝,手足殘殺,心中雖對真相猜測幾分,可如今血淋淋擺在面前,還是讓人不免失望悲痛。
琅玉近乎崩潰地細數這些年為琅璋做的所有事。
囊括人命包含名門世家,宮內嬪妃,甚至連年幼皇子都未曾放過,身在戶部利用國庫開支更是為其斂財無數。
“三哥,這些年做弟弟的替你殺人斂財,我說的這些你該不會都忘了吧?”
琅玉盯著他陰沉的眸子冷嗤,“若是這些都忘了,那衛白父子三哥可還記得?這些年來你與你母家可一直接濟著衛白父子。”
“雖說有些密辛早已塵埃滿地,可弟弟也是聽說一些的,這衛白可與當年琅月母妃衛妃難產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琅月母家之人會與你們聯絡緊密,如此做派,倒是不得不讓人多想一些。”
“三哥,您說呢?”
琅玉眉梢微挑,望向琅璋目光志在必得。
“倒是未曾想過,你連衛白都能查到。”
“衛白父子行蹤隱蔽,但我這些年戶部尚書的人脈亦不容小覷。這些年衛白可都是在你蒙族母家的監管之下生活,我想這些七弟會很感興趣知曉。”
“昔年衛妃難產,衛白被免職,他與母妃有過交情,故而多照拂一二,並無不妥。”
“是非曲直何須你來評說?”
琅玉心生怨念,憤怒之意陡然飆升,一股腦地傾倒,“就好比那你生辰當日!你生辰當日!你生辰當日!”
提及那日,他的神色開始激動起來:“分明那天,想要知曉琅月賀禮的人是你,是你想要不分場合不留餘地地打擊琅月,是你想讓他次次跌倒次次爬不起來!可為什麼倒黴的是我!”
“就是從那時起!我事事不順!禁足、扣俸、撤職、剝位!”
琅玉指著他憤慨又崩潰,“可是五哥,憑什麼!憑什麼我替你壞事做盡,你卻乾乾淨淨清清白白!這道理做弟弟的不懂,不如我們請教請教父皇?”
琅月帶著林畫走了,聽了這麼多,剩下的談話也能猜測一二。
琅玉說的種種,即便毫無證據,琅璋也是斷不會讓這些事情擺到父皇面前說的。
唯有一法,殺人滅口。
“琅玉愚蠢,不懂保護自己,以為琅璋會救他於水火,殊不知最後會堆他入萬丈深淵。”
林畫嘆口氣,縱然跋扈驕縱,可皇上關他入宗吾獄,總歸是一片愛子之心,懲罰少,保護多。可偏生這番好意要被辜負了。
“以琅玉心思算計不至此。”
回府的馬車輕晃,琅月一直壓抑著情緒,“徐貴妃將這些事查到告知他,是讓他在關鍵時刻做保命符的,可惜他用錯了時機。”
“琅璋此番來此並非救人,而是套話。如今他一股腦說了出來,琅璋會在宗吾獄殺了他嗎?”
“不會。”琅月搖頭,“琅璋城府極深做事謹小慎微,做一件事能有十層目的。”
若是殺人滅口,也必定將琅玉之命利用到極致。
馬車陷入安靜,可還未等到二人回府沉思琅璋用意,辛奇急忙上前趕來報告——衛白失蹤了。
周遭寒風四起,琅月眼裡卻蘊含著翻滾的火焰,指節捏得嘎吱作響。
衛詩死後,衛白照顧被戳了雙目的衛雲住在偏院草屋,由暗衛把守,辛奇每日檢查。
可現下偏院暗衛與衛雲皆中毒慘死,也沒了衛白的影子。
琅璋前一步去宗吾獄看望琅玉,同時衛白失蹤。
怎麼看都是一個連環計。
林畫牽著琅月回到房間,爐火散出熱氣撲面而來。
“先歇著吧,事已至此,只有靜觀其變。”
琅月脫了身上厚重的大氅,將人擁入懷中。
林畫知曉今日發生太多事情,一件又一件衝擊他的心,來不及消化。努力送上自己雙唇,給予安慰。
第一次,用自己的主動安慰填補他那顆受傷的心。
第一次,用自己的主動帶著他主動沉溺……
翌日再起已是日上三竿,屋外天寒,二人難得膩歪你儂我儂。
直至辛奇從府外帶回兩個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