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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擾了清夢。
其一,琅玉逃了。
其二,衛白死了。
“天還未亮宗吾獄出現一大批帶刀的黑衣人,武功高強,徑直殺進去帶走了琅玉。”
辛奇將打聽到的訊息彙報出來,“皇上得知訊息已經遲了,派軒王爺親自去追,可是沿途卻找到了衛白的屍體。”
聽言,琅月不由得蹙眉。
琅玉前腳被救,後腳衛白的屍體便被出現。此等手段,簡單刻意,但對付琅玉完全足夠。
“牽連重大,皇上命人追殺,衛白的屍首已送至仵作處。據說是一刀入喉斃命。”
“刀?”
林畫發出質疑,“那日我在江城被劫持,架在我脖子上的也是一把刀。以前沒來得及深思,現在想起那把刀刀身細長,刀鋒銳利,刀把上的圖案精緻富有特色,真是讓人印象挺深刻的。”
琅月知曉林畫對圖案色彩的敏感度,若她說得沒錯,那當日在江城要殺自己的與帶走琅玉的應該是同一個主子才是。
“軒王爺傳回來的話說,帶走琅玉的身材魁梧高大,不似咱們皇城兵將侍衛。更像是……”
蒙族人。
辛奇的話印證了林畫的回憶與猜測。
琅璋派人帶走琅玉,只怕現在皇城上下都在傳是徐將軍暗中派人劫走了他,再殺衛白滅口。若是當年母妃之事重提,也都會議論是徐貴妃攛掇衛白所為。
一石三鳥。
林畫凝眸,琅月說得沒錯,琅璋一齣戲要留十層心眼去看才行。
午膳過後,琅月帶著辛奇去了書房,仔細研究了劫走琅玉之人的路線後,讓他帶著暗衛去別路圍堵。
“琅軒識得安王府暗衛標識,他不會對你們動手。”
他直視前方,口吻堅定有力,聲音冰冷如寒刀,發出不容置喙的命令,“不管是琅玉還是帶走他的黑衣人,都要活口。”
辛奇走後,林畫坐在朱窗旁看著窗外大雪,思緒極亂,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是自己未曾想到的。
她搖搖頭,神色凝重:“不對。”
“有何不對?”
“如今衛白已死,若我是琅璋,要了琅玉的命不更好?怎還會留足時間讓你們來搶?”林畫提出提問,“若琅玉還活著,這說明他對琅璋還有用處對嗎?那會有什麼用?”
還有用處?
聽言,朗月瞳孔驟然一縮,腦子裡被揉成一團的線理清了。
“若琅璋在殺了衛白之後還留著琅玉,那斷不會帶他走得太遠,讓辛奇出馬太浪費了。”
林畫分析,“一石三鳥倒還是小瞧了他,皇后娘娘在宮內,他在宮外,母子二人配合起來天衣無縫,徐家人這次完了。”
琅月不置一詞,啜了口茶安靜地等著訊息。
宮內的訊息。
果不其然,剛用過晚膳,宮內傳來訊息,皇上命琅月與林畫二人即刻進宮。
抵達泰華殿,便聽到徐貴妃聲淚涕下地說著當年衛妃難產之事。
“皇上,都是臣妾的錯。當年衛妃受寵,又懷有身孕,而年幼的琅玉您卻無心關愛,是臣妾嫉妒衛妃,怒火中燒。所以才私下找到衛白,要其在衛妃生產前一日刺激她,致她難產。”
平日裡總是不苟言笑喜怒不辨的皇上,現下胸膛劇烈的起伏已經表明了此刻的喜怒。
提及衛妃,他的臉色變化極大,足見對衛妃的情誼。
也難怪皇后母子自始至終都不放心琅月,處處加害提防,對方稍有冒頭便想方設法用盡心機處處打壓。
“你說是你做的?”
皇上臉色陰沉,眉宇間氤氳著怒意,一字一頓地開口,“衛白是文心的表哥,為何會與你合謀?”
“當年衛白在朝為官,臣妾派人捉了年幼的衛雲以此要挾!”
徐貴妃跪在地上,作努力回憶狀,不似假話。
如此急切地回答,生怕別人不信。林畫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視線在殿內隨意掃過,最後定格在皇后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上,不禁勾唇與之對視。
琅玉被劫,在外人眼裡是徐將軍劫獄救人。
可在徐家人眼中,便是另一種訊號了。
琅玉生死未卜,徐貴妃卻在此處突然提及衛妃難產之事,顯然是有人以其性命為要挾,要她認了當年之事。
如此一來,琅月母妃衛妃之死,與皇后是脫不了關係了。
可如今衛白已死,徐貴妃承下此事,無憑無據,再想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