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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
要說此刻我並非是想研究什麼,也不是對他的東西感興趣,只是心裡太過壓抑,只想著找個東西來轉一下自己的思維。
懷著好奇,我慢慢推開門走了進去。
拉開門口的燈,我掃視了一眼,房間跟我之前睡得那間一樣,不是很大,一張老式的木床,挨著床是一個棗紅色的大木箱,一看就是老古董了,這東西小時候在姥姥家見過,是當是姥姥出嫁的時候裝嫁妝用的。
大木箱上面的漆掉落不少,看上去有些斑駁,而且上了鎖。
靠著窗臺的位置,是一張桌子,上面堆放著一下雜物,小布袋承裝的白米,一些沒畫上符印的黃紙,幾把桃木短劍,不過眼色深淺不一,而且有兩把上面的劍鋒上,還沾著黑色的東西,好像是乾涸的血跡……
看到這些東西,我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只覺得心口有些發悶。
隨後我回過頭,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床頭的一本書,房間燈光昏黃,那本書的封面也是灰色的,之前一時沒有發現。
我吸口氣,緩緩走過去,將手拿了起來。
就像是腐朽的樹木一樣,書拿在手裡很輕,而且後面少了很多,似乎是曾被人撕成了兩半。
我隨手翻動了幾頁,裡面全是繁體,而且還是手寫的那種,除了偶爾能辨認幾個字出來,我完全是看不懂。
而且,裡面還有插畫,只是畫的比較簡單,就好像是小孩兒塗鴉一樣,饒是如此,我看到這些還是有些心驚肉跳的。
因為插畫上的東西,是各種各樣的鬼魂,以一些奇形怪狀的妖物,有的看著很抽象,有的很扭曲,很猙獰,而有的看上去很普通,只是單純的一個人形,身形背對著看者,身上的輪廓也是寥寥幾筆,可是那種能讓人心生惶恐的東西,還是被苟略了了出來。
所以看了一會兒,我心跳有些加速,手指也有些冰涼。
儘管如此,可是那種強烈的好奇心,還是促使我繼續看下去。
書裡講解了世間上各種的陰煞,以及如何產生和如何應對,都寫了出來,一些後面會附上這些陰煞鬼屋的圖片,這是我翻閱了半個小時後,逐漸得到的結論。
而且,書面的上字已經有些模糊,不過我確定,這本書正是刑義走之前,拿手機照片對照的那本。
裡面的繁體文字看得多了,再看封面的字,我也有了大致的瞭解,雖然模糊不清了,不過藉著頭頂的燈光,湊近了看,很快我就讀了出來:“《鬼物異志》?”
看到這四個字,我腦子裡頓時有些空白。
刑義這人剛才不會是把我當做妖物來研究了吧? 尋思間,只聽刑義吩咐道:“趕緊跳進去!”
聽那語氣,似乎時間不多了。
我沒有在猶豫,看著水缸裡的大半缸清水,扶著邊緣就跳了進去,瞬間清冷的水漫過腰部,我頓時就打了個哆嗦。隨後牙齒也跟著打著顫兒。
我露出一個腦袋,朝外面看去,透過黑布,能勉強看到刑義的身影站在外面。
我納悶的問道:“不能被太陽照到,幹嘛還要在白天還魂?”一邊說著,我一邊抬頭看了看頭頂的樹蔭,茂密的枝葉完全將頭頂的一片天空蓋住了,一點的光線都很難透下來。
刑義在外面又開始忙碌,聽到我的疑惑,他說:“你現在身子太虛,而且體內只剩下一個魂魄了,要是晚上做法,很難保證周圍的其他孤魂會不會被引過來,所以還是白天比較好,只是比較麻煩一些!”
說完這些,我看到他拿了一支筆,然後沾著什麼東西,在周圍的黑布上寫著什麼,他動作很快,好似鬼畫符的一樣,刷刷刷的幾筆就寫了一圈兒。
隨後,他又說道:“閉上眼,什麼也不要想,要是困的話可以睡覺,只是不能出水缸。”
我依言閉上了眼睛,可能是本身的溫度就比較低,這會兒也逐漸適應了水缸裡的冰冷。
這時候,刑義開始了,慢慢的圍著黑布的外緣轉圈,只是他走得很慢,還很輕,根本聽不叫腳步聲,唯有他低聲唸叨的咒語傳來,我才能辨別他緩緩移動的方位。
逐漸的,我似乎感覺不到冷了,身體也慢慢感到了一種難以描述的舒暢。
緊跟著,周圍的光線似乎也暗了下來,雖然四周遮了黑布,可是我分明感到了一陣陣的陰風,似有似無的在我眼前身後掠過。
那一刻,我心裡忽然又開始緊張了起來。
因為我察覺到,在那股陰風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