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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床上爬起來,朝外面一看,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
那一刻,我心裡又開始騰騰了起來。 尋思間,我索性坐在那裡,仔細的翻找,看看裡面的應對卷裡有沒有我之前畫的那種符印。
結果找了半天,發現了很多類似的,而且差別都不大,有的符印上面少了一筆,有的多一筆,有的或者是下劃的一筆比較長……
看到這些,我頭都大了,在抬眼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半夜了。
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抱著這本書看了幾個小時?
回過神,我拿著書出了裡屋,到堂屋門口的時候,我猶豫了下,同時有些莫名的不安,因為周圍的氣氛實在是太安靜了。
不過想到自己身上的種種,我還是咬咬牙,拉開了門栓,然後到了院子。
藉著燈光我走到大水缸跟前,此刻只感覺眼前的東西,是伏在黑暗處的怪獸一樣,等我靠近之後就會一口把我吞噬掉。
暗暗給自己打著氣,我拿出了手機,隨後掀開了木蓋,趴在那裡去找之前自己弄得水印。
結果找了一圈,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是有些傻逼了,過了這麼久,水印早就沒了。
沒發現什麼,我就準備蓋上木蓋,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到,眼前水缸裡的水,似乎超乎尋常的冷。
那種冷,不像是平常用身體碰觸才感受到的那種,而是此刻我彎著腰,水裡的那種寒氣,直撲面門。
徹骨的陰寒,讓我禁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隨後我就愣在了那裡,尋思著這水缸有古怪,就在這時,只見水缸裡的好似有東西要出來一樣,周圍的水藉著光能看到一些的清澈,而中間的地方,黑沉沉的,真像是浮著什麼東西,而且此刻正在慢慢的浮出水面。
我頭皮都炸了,撂下木蓋就朝堂屋跑。
剛跑一步,就聽到水缸好似自己挪動了一下,發出了一聲極其輕微的聲響,此刻我精神完全緊繃,所以聽得很真切,腳下跑的更快了。
隨後在水缸發出聲音的時候,周圍的也隱約傳來了一個聲音,像是女人的低聲泣哭,又像是嬰孩兒在呀呀學話,隨即那聲音一轉,陡然拔高,猶如深夜裡流浪貓在叫春。
那聲音穿破空氣,直透耳膜,我整個人都要崩潰了,要不是刑義之前將我三魂歸體,估計這下我肯定又要暈過去。
我不敢回頭,只感到一股陰冷的風,朝自己的背後撲來,那涼風鑽進脖子裡,弄得我渾身都發毛。
腳下踉蹌了一步,差點摔倒,我一個咕嚕爬起來,幾乎是滾著進了堂屋。
在我進門口的一刻,外面詭異的聲音依舊響著,只不過低沉了很多,背後的寒氣也消失了。
我快速的站起來,背對著門,哆嗦著摸著門栓,就把門關上了。
然後我趕緊去看身上的三張符紙,還好都沒有掉,不過還是仔細檢查了一遍,我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不過外面的那個鬼哭狼嚎的聲音,還在刺激著我的感官神經,只是也只是侷限在外面。
意識到外面的東西進不來,我逐漸回過了神,這才鼓起勇氣走到裡屋的門口,朝著窗臺看去。
窗臺的玻璃,是那種帶花紋的,所以根本看不清外面是什麼情況,不過玻璃上顯現的那種飄忽不定的黑影兒,還是讓我渾身發冷。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那叫聲逐漸的減弱了,可是隨之而來的,是窗外的玻璃上那種沙沙聲,咋一聽好像是用手指甲刮出來的,隨後就越來越多,也不知道有多少雙手,沙沙聲也密集起來,就好似無數的蟲蟻爬過一樣。
我整個人都僵在那裡,背後冷颼颼的,汗水也浸透了衣服,就那麼站著,動也不敢動。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我回過神,轉動著僵硬的脖子,朝著堂屋的門口看了看,緊鎖的門沒有任何的異樣,外面的東西根本進不來的樣子,我才稍微回過神,挪動著腳步,走到了刑義的床邊。
這下那本書也不敢看了,就那麼坐在那裡,任憑著外面邪音入耳,我也一動不動,心想著趕緊天亮,趕緊天亮!
終於熬了幾個小時,當外面的天色顯出魚肚白的時候,外面的雜音忽然消失的乾乾淨淨了,窗戶的玻璃也能透進一些的亮光了。
只坐到屁股發麻,我才站起來,此刻後背還是冷颼颼的。
到了堂屋,我透過門縫看到外面的陽光,我這才小心的拉開了門栓,推開門到了外面,我掃視了一圈。
院子裡一切如常,好似昨晚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