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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靠近,快到水缸的時候,就停下了,開始在周圍徘徊。
刑義的咒語還在吟唱,飄乎乎的時近時遠,那聲音就好似佛家的梵唱一樣,明明每一個字都聽到很清晰,可是卻聽不懂是什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到渾身都要泡腫了一樣,四肢都有些發木,這時候,一直徘徊在水缸外的東西,忽然停止不動了。
這會兒我思維也有些模糊,幾乎就要睡著的樣子,差距到外面的異樣,我或許是太緊張了,還是別的,鬼使神差的把手露了出來。
我不敢把手搭在外面,而是扒著水缸的邊緣,輕輕的活動了下手指。我怕一會兒出水缸的時候,身子太僵硬,索性提前活動下。
而且我不敢活動的太快,只覺得隔了幾秒,才敢動一下手指,幾秒之後,再動下一個。
等到五根手指都活動了一次之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了。
而在這個時候,在水缸外靜止不動的東西,就那麼看著我。
是的,直覺告訴自己,那東西的確在那裡靜靜的觀察著自己。
那種感覺很難描述,讓我有些坐立不安,雖然心裡明知道外面停留的是自己的魂魄,可是自己卻感覺不到任何的親切感。
很奇怪!
於是我就那樣閉著眼,跟水缸外的東西,默默的對峙著。
忽然的,黑布圍牆外的刑義停止了唸咒,陡然喝了一聲,緊跟著我渾身有種火燒火燎的感覺,忍不住也是叫了一聲出來。
隨後只覺得體內好似吞了一團火似得,那種炙熱的痛楚,一下子流竄到了四肢百骸。
我只覺得臉都扭曲了,隨後只聽到刑義氣喘吁吁的喊了一聲:“好啦,你可以睜開眼了!”
在他說話的瞬間,我感到周圍的光線一下子明亮了起來,就慢慢的睜開了眼,這時候,體內的那種灼熱感,也逐漸的消失,隨後體溫也回升了,沒有之前暗中陰冷的感覺。
睜開眼之後,原本以為沒過多久,可是看到頭頂的樹枝上,掛著的一盞日光燈,我還是愣了下。
刑義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似很疲累的樣子,周圍的黑布,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撤掉了。
一時間我還沒完全回過神,就那麼縮在水缸裡,露出一個頭,動也不敢動一下,看著刑義,等著他開口。
坐在那裡休息了下之後,刑義站了起來,走到水缸前,拖著我的胳膊,將我拉了出來。
“好了?”我趕緊問道,也顧不得自己此刻還渾身赤條條的。
刑義嗯了一聲,瞥眼看了下我身後的水缸,忽然,他目光閃動了下,一把抓著我的胳膊問道:“那個東西是你畫的?”
他冷不丁的一句,嚇了我一跳,趕緊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只見水缸邊緣上的乾燥處,正有一片的水印。
那不是我之前無意識的時候,活動手指弄上去的水跡麼?有啥大驚小怪的。
我尋思著,只見刑義皺著眉頭,好似發現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也跟著多看了一眼,接下來的幾秒,我也懵圈兒了。
那些水跡,看似雜亂無章,可是仔細看過去,就好似一個刻意畫上去的一個符咒一樣。
而且,這個符咒看上去和刑義皮包裡的差不多,不過還是有很大的區別。
當然這是我想的,看刑義不說話,依舊愣愣的看著那些水印出神,我說道:“剛才我把手放在了水缸邊上,只是隨便活動了下手指!”
聽到我的話,刑義似乎回過了神,看我一眼,又把目光轉到了水印上,狐疑的問道:“你是說自己無意識的?”
我點點頭,說道:“我騙你做什麼,只是一個水印,不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吧?”
刑義卻是搖搖頭,跟著拿出手機,對著那水印拍了照,隨後轉身就進了堂屋,把我晾在了那兒。
隨後很快的,他就出來了,這時候神情更加的凝重了,盯著我直愣愣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他這麼問,我更加糊塗了,尋思著,這傢伙不會是之前給我還魂,消耗的精力太多,此刻有些腦子不清醒?
隨後我回過神,指著之前躺過的偏房,說道:“我衣服兜裡有自己的證件,你要是不信的話,可是去查查!”
說完,我不再理他,直接朝偏方走去。
自己還光著身子呢,沒空跟他說這些廢話。
剛走了一步,刑義似乎緩過勁兒來,語氣不再像之前那麼陰沉了,緩和的問道:“你之前沒有拜過別人做師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