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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卒們都看住自己的人,一點也不松怠。
上午,洗心玉她們來過這裡。苦須歸賓和玄月是在為洗心玉尋找機會,但不容易。在這些日子裡,她們都沒有尋找到,如今在這雪野中,好象更不可能。
到了林地,大家跳下車,男人們砍,女人們當下手,她們削掉枝丫裝車。女人們也有砍的,比如她們三個。走進林子深處,冬天的林子稀疏蒼鬱,不同隊的人儘量不混雜。但畢竟是砍柴,無法界定得清楚。軍卒們開始還忠於職守,時間一長,也有些鬆懈。
這天,洗心玉她們三個跟著一個良家子,還有趕車的車伕。那良家子和車伕砍,也許是冷得不行,也許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這良家子砍得特別賣力。只見斧斤掄起,木屑亂飛。三個女人都很快樂,又好氣又好笑,這表情都流露在臉上。但那良家子很愚鈍,不知道,他不但完成了自己的工作,連削去枝丫的事也一一代做了。
“大哥,”玄月這小女子故意使壞,對他說,“大哥好力氣,你看這……”她裝出一付對裝車為難的樣子。
“不要緊,不要緊,你們一邊去,我來。”那良家子十分巴結,大咧咧地說。
當洗心玉她們三個走到一邊去的時候,“你呀!”洗心玉看到那良家子看不到了,便忍住笑,狠狠地戮了一下玄月說,“盡欺負老實人。”
“是嗎?他那麼精明能幹的,難怪連你都不幫我。”玄月促狹地說。
“苦須,快,快,撕她的嘴!”
玄月跑到一邊去。突然站住了,“呀!”了一聲。洗心玉看見她正用手捂住嘴。
“什麼?”苦須歸賓不解。
玄月也不回答,好象在對誰下意識地擺了擺手。然後就急匆匆地走了回來。洗心玉看她這付樣子,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別響!”玄月低聲說。左右看了看,確信沒人注意到她,才放低聲音說,“北門晨風在這。”
“飄零子!”洗心玉差點沒叫起來。“在哪?”她張望著,不相信。
這時,果見一役夫打扮的走了過來,洗心玉不用看,用心就知道他是誰。她的心“怦怦”地直跳,連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激動還是害羞,只感到臉上熱辣辣地燒。
“來,砍這!”玄月對北門晨風說,她指著一棵椴樹。“你到大車那邊去。”她對苦須低聲說。
“我去。”苦須歸賓明白她的意思。
玄月又拉開了嗓子,對那良家子叫道:“大哥,我們在這裡,不要緊吧?”
“沒事,沒事,這裡那裡還不一樣。”
“大哥就是通情達理……”玄月故意恭維道。
“你怎麼在這裡?”洗心玉一邊削著枝丫,站在正在砍樹的北門晨風身邊。她突然想起了美麗居,就問,“美麗居呢?”
“她不在,我們不說她。”北門晨風好象不願談美麗居。他現在想起美麗居,就心煩。
“吵架了?”玄月好象聽到北門晨風語氣中有什麼。
“不說這個,還是長話短說,我想救你們出去,你們商量好,給我一個回信。我好準備。”
“這不正好嗎?小玉。”玄月說。
“什麼正好?”北門晨風不懂。
“我師傅也是這個意思,你來了不正好?”
“那你們呢?”
“我們?我們你就別管了。小玉不同,這你知道,不用我說。”
“這不行,他們會為難你們的。”
“這你放心,我們又沒走。小玉是她自己,跟我們沒關係。”
“你怎麼想?”北門晨風一邊掄起斧子,“嗵嗵“地砍,一邊問洗心玉。
洗心玉此時心亂如麻,理不出頭緒來,“我不知道?”她說,“我總得問過師傅!”
“這個自然,今天也沒打算好,我一直在找你們。今天總算找到了。”
“容我們回去商量一下,明天告訴你。”玄月說。
“要快,省得夜長夢多。”
“可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洗心玉有些為難地說,“比如,我們三個能出來,可師傅、田姑娘都不能。對了,還有齊雲,她病得很厲害。”
“齊雲病了?”
“還病得不輕。”
“哪怎麼辦?……好了,不多說了,以免引起別人注意。記住,明天,……什麼?你們這幾天不走?那好,明天,我在這裡等你們!”
“你們哪裡砍得怎麼樣了?”那良家子似乎砍得差不多了,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