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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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一位“訓練有素的專家”羅伯特?馬歇爾在紐約市議會調查委員會面前作證時,把這個詞引入了這個國家,並讓那些抱有敵意的批評者們樂不可支。
即使CWA的某些計劃的有用性確實值得懷疑,但它們的總體效果卻展示了工作救濟的心理價值。密歇根州一個縣裡的一位CWA官員注意到:“即便是得到這樣一個短暫的機會,能掙到一份體面的生活工資,它給人帶來的快樂也是無限的。”她看到,有人在離開她的辦公室的時候不禁“喜極而泣”。很多人帶著他們的第一張工資支票直接去了理髮店,這是幾個月以來他們第一次享受專業的理髮服務,在接下來的幾個禮拜裡,他們的外表進一步反映了自尊的恢復。自然,理髮師本人,連同雜貨商、藥劑師和服裝商一起,也都從中受益。有一點倒是真的,並非每一個得到救濟工作的人都表現出了這樣興高采烈的姿態。對那些從專業或技術行當一落千丈、淪為粗蠻勞工的人來說,內心的苦楚足以激發對整個制度的憤怒。一位41歲的機械工程師,是7個孩子的父親,在給CWA埋頭苦幹了幾個禮拜之後,冷嘲熱諷地寫道:“挖溝真是一項高貴職業。”這家機構在1934年春天壽終正寢,它未完成的專案被FERA的總體計劃所接管。
總的來說,FERA提升了州和市縣救濟的品質,只養活了極少數寄生蟲,其比例大概從未超過10%。對很多最近變窮的人的頑固驕傲,FERA試圖給予接受幫助的人以某種尊嚴。當越來越多的人靠救濟生活、待遇也越來越慷慨時,恥辱感也就變得越來越少了,而且,另外的臨界情形也使人不得不屈服,他們的儲蓄已經耗幹了最後一個美元。更有甚者,數百萬正達到成年的年輕人也找不到工作,而父母和祖父母在到達退休年齡的時候卻沒法養活自己。當然,個人開始心滿意足地接受貧窮,並推匯出這樣的結論:山姆大叔有義務負責他們的生計,在長期無所事事的狀態下,有些失業者最後成了沒有能力就業者。地方當局常常寬容地讓那些很快就會被清理出市縣救濟名單的可疑個案和不成器的人繼續留在聯邦政府的救濟名單上。
第三章 百日新政(7)
有一點越來越清楚,在週期性波動的範圍之內,新政的政策並沒有減少,而是顯著增加了接受救濟者的數量,至此,政府決定拋棄FERA,把直接救濟全部交還給地方政府去辦,把聯邦政府的經費投入到具有更持久價值的強健的客戶和專案上。1935年12月,FERA壽終正寢。然而,它的繼任者公共事業振興署(WPA)的故事,屬於新政的後期階段,而不屬於百日國會所啟動的立法及其直接的因果鏈。
FERA及其短命的分支機構CWA的不足,與另一項冒險——公共工程署(PWA)——的記錄形成了鮮明對照,PWA組建於1933年6月16日,有33億美元的撥款。按照設計,PWA將透過扶植需要大量原材料的公共工程來刺激重工業的發展。羅斯福總統把這個部門交給了辦事謹慎、頭腦冷靜的哈羅德?伊克斯,他是內政部長,自稱是個“脾氣不好的倔老頭”,討厭用聯邦的資金“僱傭成年人在颳風的日子去追逐風滾草”,這一態度決定了PWA全部信條的色彩。然而,霍普金斯所處的環境迫使他把自己的計劃主要建立在工作救濟、連同其不可名狀的所有不適當的基礎之上,而伊克斯卻無需面對這樣的要求。PWA的工作是根據與私人企業簽訂的合同來做的。PWA堅持在把經費(這筆經費通常佔到工程總成本的三分之一到一半)貸出或撥給各州和市縣之前對專案進行仔細的審查。在國家利益上,PWA還承擔了另外一些事情,到最後(1938年),這些事情成了它唯一的關注點。
新政參與者把PWA設想成“注水泵”(pump…priming,意為政府為刺激經濟而注入資金)機構,旨在刺激非政府就業,其理論基礎是凱恩斯的補償性支出理論。這一形象化的說法受到了老式水泵的啟發,用這種水泵抽水,有時候必須在皮圈適當拉起之前向裡面注水以使之膨脹。山姆大叔究竟能不能透過注水使得工業之泵進入有效運轉,抑或僅僅只能從這臺水泵中得到它所注入的那點水,這個問題引發了很多的爭論。儘管那些害怕計劃經濟的人不信任PWA,但它似乎很早就對私營企業產生了刺激效果。儘管其初衷並不是要救助失業者,但在1934年全年的時間裡,PWA還是保持了平均有50萬個人根據每週30小時工作制在上班。到這時,它已經開始了40年代初期的清算,它在34;000多項計劃上共花掉40多億美元。
它們的社會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