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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那樣反而更惹總理生氣。叫他全說完了,氣就消了,過後再辯解,他就會完全站在你這一邊,檢討自己主觀。糟糕的是,總理這次沒把話說完,當然也就沒消氣,只說那麼一句就回屋去了。
片刻,鄧大姐來了,對喬金旺說:“昨晚總理沒有休息好,說門總是響,生氣了。”
喬金旺張了張嘴,心有委屈沒說出口,可那個嘴巴的形狀已經表明了心情。
實在說,我們這些總理身邊的工作人員都把西花廳叫“家”,也真是當家來看,比如說“×××留家裡”,那就是留在西花廳,決不會想到另一個家。所有生活工作在西花廳的人也確實親過一家人。在這個家裡,總理可以無拘無束地笑,無拘無束地生氣。他把頭朝後仰著開心大笑時很有點孩子般的天真爛漫,他嘟起嘴巴獨個兒生悶氣時,也確有點像受了委屈的孩子。這個印象不只我一個人有,在西花廳生活工作過一段時間的人都會有這個感受,至今想起心胸仍然蕩起陣陣漣漪。逢了這種家裡人生氣的情況,鄧大姐就更像個大姐姐了,她總要從中作些排解調和工作。這邊說幾句,再去那邊說幾句,保持了這個大家庭的和睦溫馨。
“老喬啊,今天大寨你就不要跟著去了,留在家裡檢查一下門窗,看看什麼地方關不嚴就叫人來修一下。”
“好吧。”喬金旺嘴裡應著,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他明白這是總理不叫他去了,看來真發脾氣了。於是喬金旺心裡的委屈也就更大更強烈了。
鄧穎超並不急,像是早有準備;微微一笑,貼近老喬低聲說:“門響是颳大風的緣故,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