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躡腳地爬進了位於魏家衚衕13號的宅院(現29號)。院子沒有硬堅持當年盛氣凌人的立場,只平淡地接過現實遞來的房契,同新來的房主簽字畫押,就此緘口。
1924年11月,應北洋政府段琪瑞之邀,章士釗從上海來京任臨時司法總長,次年兼教育總長,後任政府秘書長。這處住宅是段琪瑞為他安排的官邸。
章士釗到任後,總希望藉助這個機會實現他“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抱負。可是,他來的時間不對,什麼事情,一到民國就添堵,一屆屆政府走馬燈似的換,各種思潮你方唱罷我登場。章士釗撐著一艘又破又舊的小船,時而被拋上浪尖,時而被捲入渦流。
在司法總長的權位上,他總琢磨著放手燒他幾把火,可是官場的腐敗積重難返,同僚們更是把他這棵老樹孤立起來。多虧段琪瑞欣賞“孤桐”,又讓他兼管教育。在司法領域無所作為的章士釗,轉念希望在教育領域有所建樹,況且他確實對培養人才有些想法。無奈章士釗所倡導的傳統文化,實在與當時轟轟烈烈的新文化運動水火不容。
常言道冤家路窄。有一天,在北京琉璃廠,章士釗這位在新文化運動中的守舊派與運動中的急先鋒胡適相遇。章士釗對胡適購買的線裝本《紅樓夢》大加誇讚,說是胡適有眼力,買了少見的孤本。胡適被章士釗搔著癢處了,自然也對章士釗恭維一番。兩人越談越開心,於是相約去大柵欄照相館合影留念。不久相片出來了,一位長袍馬褂,一位西裝革履,兩人同坐在一條木凳上,莊重又滑稽。章士釗越看越高興,詩興大發,作新詩一首贈胡適:
你姓胡來我姓章,
你說什麼新文學,我開口還是我的老腔。
你不攻來我不駁。
雙雙並坐,各有各的心腸。
將來三五十年後,
這個相片好作文學紀念看。
哈,哈,我寫的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