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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議臺灣設立行省,以確保國土安全,清廷採納了他的建議。
光緒十一年七月二十七日(1885年9月5日),73歲的左宗棠在福州病逝。
章士釗—難以馴服的老虎(1)
他先後被袁世凱、段祺瑞、蔣介石相邀,參與國家政事;他年輕時積極宣傳革命,把鼎鼎大名的“孫文”改成今天人們耳熟能詳的“孫中山”;他在白色恐怖下,挺身而出為陳獨秀辯護,同國民黨政府打官司;他斗膽在“文革”初期分別給毛澤東、劉少奇兩位主席寫信,勸他們“化豺狼於玉帛,易戟指為交心”;他在1973年5月,為了海峽兩岸統一,受命於毛主席,在92歲時乘專機遠赴香港,與國民黨秘密接觸。
他就是被時人稱作“老虎”,被毛澤東、周恩來譽為“和平老人”的“孤桐”章士釗。
一
章士釗(1881—1973年),字行嚴,筆名孤桐。1881年生於湖南長沙一個清寒的耕讀人家。20歲那年他離開家鄉去武昌求學。
他扛著一顆腦袋,像一名春秋戰國時期的策士,往來遊說於高階之中,上海、南京、重慶、北京、香港……四處漂泊。北京史家衚衕24號、魏家衚衕13號、東四八條54號是他歇腳的客棧,也隨他一道見識了京城賞賜給他的屈辱與榮耀;享受了車水馬龍的繁華與門庭冷落的炎涼。
章士釗的故居位於北京東城區的史家衚衕24號(現51號),衚衕東起南小街,西至東四南大街,一座座樹木蔥鬱的深宅大院,星星點點散落其中,原國家副主席榮毅仁的故居也在衚衕深處。史家衚衕恰好印證了北京過去的一個民謠:“東富西貴,北窮南賤。”
現在,從東四南大街衚衕西口,一直到故居前面,整個南半邊衚衕已被推平,遍地開裂著疼痛的傷口。人們應該已經老了,變成了常說到的“老小孩”,撒潑,又無知:撒潑時把衚衕一腳踹倒,無知時再拿起幾塊兒童積木,原地壘起幾座笨拙的龐然大物。
陽光像一大群禿鷲飛落下來,啄食著這有血有肉的歷史情節。
故居的兩塊大門咬得很緊,嚴嚴實實地獨守著章士釗的一分清醒。我覺得獨守是可以觀察的,“吱嘎—吱嘎”,大門開了,走出來不是我精神上想見的人,但依然驚得心跳不止。
“我想照點圖片。”
“好呀,好呀!照吧!”上了年紀的女士邊出門邊說。
“謝謝!”
這是一座兩進四合院,青磚灰瓦,紅柱、紅門。正好是盛夏季節,紫藤、葡萄、海棠等花木湊成堆兒,熱鬧得眉開眼笑。花的香氣被風攪勻了,稀釋成水似的,細細碎碎地流進了院子。
1959年,周恩來前往東四八條看望章士釗,周恩來這時才知道他一直住在曾任袁世凱內務大臣的朱啟鈐老先生家裡。總理很吃驚,章士釗卻很坦然地說:“我這個人一輩子,既無動產,也沒有不動產,也是你們無產階級哩!”
周恩來回去後,把此事馬上報告了毛澤東,同時親自為章士釗安排了史家衚衕24號這個宅院,從1960年開始,章士釗終於有了自己的宅院,對“家”有了像模像樣的概念。
1966年,“文革”開始,因為那一段教育總長的經歷,北大的紅衛兵抄了章士釗的家,85歲高齡的老人,被學生們圍在院子裡批鬥。全家人嚇得躲在一邊哆嗦,章士釗卻沒有一點驚慌,完全問心無愧的樣子。學生走後,他躺了一會兒,起身便給毛主席寫信,第二天就收到回信:“行嚴先生:信已收到,甚為繫念。已請總理予以佈置,勿念為盼!順祝健康!毛澤東”。從此章士釗與一批民主人士得到了保護。
現在,章士釗的愛女章含之仍住在這兒。這位曾給毛澤東教過英語的老師,也是中國出色的外交家,她的愛人是聞名世界的共和國外交事業的奠基人之一—喬冠華。
二
真的歷史充溢在一個人、一個家族、一條衚衕裡,這些舊事物是禦寒的衣裳,這麼邊織邊拆,不知道人們到時可以穿什麼來耐過精神的嚴冬。
對於這一點,生活在20世紀初的章士釗,似乎就已經意識到了。留學回來後,他對中西文化做了深入研究和比較。他屬於中國最後一代傳統的知識分子,的確感受到了舊文化的落沒、腐朽,可同時也直接領悟到傳統文化的神奇和精深。此後,他對傳統文化的態度,從青年時期狂妄地橫掃,突然變為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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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士釗—難以馴服的老虎(2)
歷史觀望的目光,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