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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與消除以後之辦法”,“如何能使中國確信日本之和平誠意”,“如何使日本在消除汪組織後,不致有不良之顧慮”。鈴木並稱:“日本空軍猛炸重慶,但對飛機場始終保全,亦所以使此項活動不致因交通困難而阻遏也。”《香港葉遇霖致戴笠敬電》,1940年9月24日,轉引自戴笠:《報告》,1940年9月25日。24日,軍統香港區負責人葉遇霖再次將上述會晤情況報告戴笠,戴笠認為鈴木此線已無利用價值,電囑曾政忠停止與鈴木見面。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桐工作”辨析(12)
在中方指示曾政忠“停止一切活動”的同時,日本當局也指示停止“桐工作”。9月27日,鈴木卓爾應召回南京,向派遣軍總司令部報告,總司令部決定暫時取消“桐工作”。10月1日,今井武夫赴東京彙報,登臺不久的陸相東條英機嚴令軍方“撒手”。《今井武夫*》,第160頁。同時,外相松岡洋右則決定另闢途徑,透過銀行家錢永銘對重慶進行新的“工作”。
【三】張季鸞企圖藉機拆穿日方“把戲”與中日秘密談判的延續
張季鸞從和知鷹二處得知張治平、宋子良與鈴木卓爾、今井武夫的談判情況後,極為震驚,他一面研判事件性質,探究真相,彙報重慶中央;一面則力圖透過和知鷹二,拆穿日方的“把戲”。
除鈴木卓爾、今井武夫等人外,和知鷹二實際上同樣負有找尋與中國方面談判機會的任務。九一八事變後,和知鷹二的主要任務是聯絡胡漢民、陳濟棠、李宗仁等“西南派”反蔣。1938年日軍進攻武漢前後,和知鷹二的任務轉為在香港和蔣介石直接指揮的蕭振瀛談判,當時即與張季鸞相識。但是,和知與板垣徵四郎等不同,主張拋棄汪精衛,專以代表國民黨“中央”的蔣介石為談判物件。他對張治平與鈴木、今井之間的談判,不僅不支援,而且“立於競爭、暗鬥之地位”,“曾力予破壞”。1940年春,今井武夫第一次到港活動,和知即致電他的中國助手何以之,囑其設法向中方揭破:“今井來意為蔣汪合流,實際為汪奔走,故亟應破壞之。”《熾章(張季鸞)致陳布雷函》,1940年9月25日。何以之,亦作何益之、何毅之,他既為和知鷹二,也為中國方面工作,是個“兩面人”。
1940年7月,和知鷹二在澳門會見張季鸞。8月17日,和知回東京向陸軍省官員報告,聲稱“本官之工作根本不提和平條件,重點放置於興之所至之打聽。”“蔣中正之意在於希望日華徹底合作,不擬苟合。”《石井備忘錄》,轉引自《對中俄政略之策定》,第47頁。29日,和知在澳門會見時在香港的重慶工作人員王季文,要求王轉告孔祥熙的秘書盛某,請其促進宋子良工作,但是,卻意外地得到盛某告知:“宋子良所進行之工作,那是一樁謀略。”《石井備忘錄》,轉引自《對中俄政略之策定》,第47頁。9月1日,和知向張季鸞打聽“真相”,告以所知,張季鸞感到震驚之餘,認定“鈴木活動,徹底為捏造之故事”《熾章(張季鸞)致陳布雷函》,1940年9月2日。和知向張季鸞通報情況,時間不明,但8月30日和知尚在廣州,與張季鸞談話時間必在9月1日。。談話中,和知向張季鸞透露,東京方面對板垣領導的“和平”工作本已失去信任:東條英機陸相懷疑;外相松岡洋右也懷疑;只同意板垣等辦至9月底;“若屆時不成,決由政府自辦”。《熾章(張季鸞)致陳布雷函》,1940年9月7日。因此,張季鸞暗示和知,將此事向東京報告,藉以“促成板垣之崩潰,使敵人內部發生重大爭吵”。張季鸞估計:“該板垣把戲一旦揭穿,定會發生重大責任問題,而敵人之亂,即我之利也。”《熾章(張季鸞)致陳布雷函》,1940年9月2日。9月3日,張致函陳布雷,告以即將向外界“放出訊息”,說“委員長震怒,正徹查其事”,“如是則敵人自知失敗而板垣倒矣”。《熾章(張季鸞)致陳布雷函》,1940年9月12日(應為9月3日) txt小說上傳分享
“桐工作”辨析(13)
和知鷹二在與張季鸞談話中,曾向張故示寬大:如中日雙方停戰言和,“東京只主張內蒙暫駐少數兵,其他無大問題”。張答以“中國是不許任何地方駐兵,不許任何地方特殊化的”。對和知所稱中日談判今後將由東京“收回自辦,另作準備”,張季鸞表示:“如作準備,須徹底覺悟,重新檢討,簡單一句話,必須互相承認為絕對平等的獨立國家,凡不合此義者,概不必來嘗試。”《熾章(張季鸞)致陳布雷函》,1940年9月2日。張季鸞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