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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和張治平之間的談判“故事”,認定日方“愚昧凌亂”、“荒唐幼稚”,程度太差,“證明去中日可以談話之程度甚為遼遠”,“可決其今後無大的作為”《熾章(張季鸞)致陳布雷函》,1940年9月2日。,因此,他不準備與和知鷹二發展進一步的關係。張透過何以之轉告和知,“不必奔走,更不必找我見面”。當時,張季鸞聽說,日本陸軍正在力主與蘇聯訂立互不侵犯條約,因此又囑咐何以之勸告和知:“決不可對蘇聯樂觀。蘇聯之事,中國知道的多,蘇聯對中國,近來也很好,箇中訊息雖不能多談,總之蘇聯對日本,可說是無絲毫好意。”《熾章(張季鸞)致陳布雷函》,1940年9月7日。
9月4日,和知離港,返回東京,自稱當於15日返回華南,行前表示:“板垣始終不脫蔣汪合流之主張,故必須撇開板垣。”張季鸞不願與和知作泛泛空談,託何以之電告和知:“不是日政府誠意委託不必再來;不是日本誠意改變對華政策,誠意謀真正之和平,則不可接受委託。要之與弟何時見面並不關重要,日政府苟無真正覺悟,見我何用!”《熾章(張季鸞)致陳布雷函》,1940年9月6日午前。當時,日軍正在準備進軍南洋,搶奪英、法在當地的利益。張季鸞估計,日方“因南進不能決策甚為焦躁,板垣等又鬧此大笑話。和某歸後,敵人內部,將呈鼎沸之態。”《熾章(張季鸞)致陳布雷函》,1940年9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