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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又跟他去上班,有時我們會去跟他的老闆談話,把證件到處亮,樣子好像我們就要把什麼人槍斃似的。我們會去同他父母談話,出示我們的證件,讓他們看見我們身著深色套裝,聽見我們的北方口音,而這些可憐的鄉下佬簡直當場就會在我們面前垮掉。如果這傢伙去教堂,我們會找個星期天尾隨他,等第二天我們就會去跟他的牧師談話。我們會告訴他我們聽到有可怕的傳言說某某先生是三K黨的積極分子,並且問這牧師關於此事他是否有所瞭解。我們表現得好像參加三K黨就是犯罪。如果這傢伙有十來歲的孩子,我們會尾隨他們去赴約會,在電影院坐在他們後面,當他們在樹林中停車調情時把他們抓住。這些舉動純屬騷擾,但確實有效。最後我們會打電話給這個可憐的傢伙,或趁他單獨一人時把他攔住,然後給他一些錢。我們會許諾不再去打攪他,而這一招總是很見效。一般而言,他們此時已經從精神上被摧毀,迫不及待地要跟我們合作。小子,信不信由你,我見過他們痛哭流涕。實際上他們痛哭是在最後去教堂祈禱懺悔自己的罪惡的時候。”萊特納朝著釣魚線的方向笑起來,那根線不見一點動靜。
亞當啜飲著啤酒。要是他們把酒都喝光,或許最終能叫他鬆口。
“有一回有這樣一個傢伙,我永遠也忘不了他。我們捉住他和他的黑人情婦上床,這種情況並不罕見。我是說,這些傢伙在外面焚燒十字架,朝黑人住宅開槍,同時卻瘋狂地到處與他們的黑人女友偷情。真不能理解這些黑女人怎麼能忍受這樣的事。不管怎樣,他在樹林深處有一間打獵時用的小屋,他把它當作愛巢。一天下午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