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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折不扣的變色龍。”奈菲把身體的重量倒到另一隻腳上,換一個拳頭按壓後背,同時眼睛還盯著窗子。
“接著,羅克斯伯勒半小時後打來電話,猜猜他想知道什麼?想知道我是否跟州長談過話。你看,羅克斯伯勒自認為我和他是關係非常親密的政治上的老朋友,你知道的,所以呢我們可以彼此信任。因此他告訴我,當然是朋友之間的心腹話,不可對外人言的,他說他認為州長可能企圖利用這次行刑謀取政治利益。”
“他胡說八道!”盧卡斯大聲說。
“是的,我告訴羅克斯伯勒我簡直不能相信他竟會這樣去想咱們的州長。我態度十分認真,他也認真起來,接著我們彼此約定要對州長嚴加註意,只要發現一點他企圖操縱局勢的跡象,就及時互通訊息。羅克斯伯勒說州長如果行為不軌,他有辦法對付他。我沒敢問是什麼辦法,但他看上去頗為自信。”
“那麼,他倆誰更愚蠢呢?”
“恐怕是羅克斯伯勒。不過也難說。”奈菲小心地伸直腰走到桌前。他沒穿鞋,襯衫下襬放得很開。他們就像兩個小男孩,生怕對方得到的糖比自己的大。他們倆都令我討厭。
“除了他們的選民,大家都討厭他們。”
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結結實實的三下,間隔時間完全相等。“一定是紐金特,”奈菲說,他的疼痛突然間加劇了,“請進。”
門迅速開啟,退休上校喬治·紐金特大步走進室內,只是在關門時稍作停頓,然後便邁著軍人的步子朝盧卡斯·曼走來。曼沒站起來,只是和他握握手。“曼先生,”紐金特向他幹練地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向前邁出一步,隔著桌子與奈菲握了手。
“請坐,喬治,”奈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