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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
阿譯:“……想哭你就哭。”
我:“……哭什麼?我是一條腿吃不上勁!要哭你也別找墊背的!”
阿譯:“……可我沒想哭……奇怪。”
我:“……你又接錯線了。”
虞嘯卿在那裡“鞠躬”“再鞠躬”“三鞠躬”地喊著,我們響應著他的命令,卻偷偷地說著小話,我們在日光下睞著眼睛看著南天門,做出一臉悲傷的表情,但我們並不悲傷,倒也有幾個例外——
我:“四川佬,四川佬,你做什麼表情?你那什麼鬼表情?”
我另一側的張立憲沒理我,閉著眼,低著頭,喃喃地也不知念什麼鬼。
虞嘯卿喊完了三鞠躬,彎了那麼十秒鐘便直起腰來,成為全場唯一一個直著腰的人。
虞嘯卿:“……委屈你們了。”
也不知是對南天門上的死鬼還是我們這些活人說地,張立憲便一下繃不住了,頭頸斷了一樣猛往下一搭,碎唸的話都出了聲:“小何,你聽見了嗎?”
我們拼命地翻著白眼,我偷眼看本來在我身前,現在在我身後的死啦死啦,他機器一樣完成著口令,那張臉壓根就沒表情。
虞嘯卿:“好啦。挺直了,轉過身來。現在說活人的事情。”
我們就轟轟地轉身,真是很大的動靜,又帶起很多灰塵,遮住了各有千秋地表情。
虞嘯卿在臺上看著我們,也許在我們轉身之前就看著我們——我說的我們是這些從南天門上下來的倖存者,稀稀拉拉的。算上領頭地死啦死啦也就兩列。
虞嘯卿:“我喜歡你們。對不起是世界上最沒用的三個字,從來就沒有用這三個字就能彌補地過失,所以我不說了——你們明白我的意思。”
他和藹得很,親切得很,即使對他自己的親信也從沒有過這樣親切地表情,親切到眼睛都在微笑了。於是張立憲又一次閉上了眼睛,喃喃地念叨,一準還是念給他家何書光聽。
虞嘯卿:“我喜歡你們,喜歡到拿幾十個傾國傾城的美女來換,我直接請她們回家。我更喜歡戳在這裡的王八蛋。都是他孃的很快的刀,別地東西要把人磨鈍的。只有你們才可以把我師變得鋒利。”
笑聲和鼓掌。原來虞嘯卿願意時也是可以讓人如沐春風地。
虞嘯卿:“我記住了你們,因為給你們授勳的公文是我從副師座手裡要來,我自己做的……所以我現在記住了你們每一個人的名字,龍文章、孟煩了、林譯、張立憲、董刀、時小毛……”
克虜伯便慌張地嘀咕:“……我沒過江。我在這邊打的炮……”
喪門星只好踹他。
虞嘯卿:“都是快刀。給我野馬戰鬥機,給我謝爾曼坦克,我也不想換走你們這些好刀快刀。因為美國盟友的東西再好。它是要人用地,是刀一樣的人用的,不是廢鐵用的。”
他身後便立刻有了熱烈的掌聲,來自於美國人。虞嘯卿便轉過頭向他們點了點,他們相處得倒真還不錯。不點頭還好,一點頭掌聲更上高潮。
虞嘯卿:“你們是百鍊的,高溫高壓裡出來的,戰火和血淬出來的,沒價的。”
他平平淡淡地說,平平淡淡地就把掌聲從高潮推向下一個高潮。我覺得耳朵都快被巴掌們的共鳴吵聾了……熱死了。
我:“……明白啦。不辣是廢鐵。”
阿譯:“閉嘴啊你閉嘴。”
我:“野馬戰鬥機和謝爾曼坦克都換不起我們。一個臨陣脫逃的大員他侄子就換沒了迷龍。”
阿譯:“閉嘴吧你他媽的閉嘴。”
虞嘯卿:“這場大反攻由他們開始!由我們接過來,由我們結束!現在我的勇士們受傷了,受了重傷……”
我:“那你就照顧傷員別讓我們戳這。”
阿譯瞪我,阿譯不說話了。
虞嘯卿:“……他們該休息了……”
我:“太好了。真好。”
阿譯:“孟煩了,你的十三點舌頭該休息了。”
而虞嘯卿忽然激昂起來。之前他一直平平靜靜地:“我要獎賞他們!獎賞不僅是呆會就要發給他們的勳章!——我要用我覺得最好地東西獎賞他們!他們會重整,我師最好的兵源和裝備將會交到他們手上!打不散的川軍團幾個月之後就又是打不散的川軍團,這回是鐵鑄的!他們無緣參加往下的西征了,但重整之後他們將會北上!前往淪陷區和所謂地紅區,蕩平日寇,驅除赤匪。打回一個像模像樣地大好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