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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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一夥人周旋。由於我沒有正式屬於哪一夥的人,因此,即使沒有誰慫恿,我也可以在兩個家族之間自由走動。可是,由於你在每一件細節問題上都面臨嚴峻的局面,你還得有許多事要處理。
我還要抽第三部分時間花在“太陽蘋果”這個計劃上。“太陽蘋果”計劃中的“太陽”那一部分進展不如“蘋果”方面順利。特工喬·弗茨傑拉德已經著手工作,和我一樣有了新的身份、寓所以及其他方面的東西,我們的工作基本相同。弗茨在邁阿密一帶的街道工作中乾得很不錯,監視了許多在逃的案犯。但是,不知什麼原因,行動計劃並沒有取得如期的進展。他所能接觸的只是從紐約逃出的歹徒,小惡棍,以及信用卡詐騙犯一類的人,沒有接觸實際性的黨徒。
既然我得到了科隆坡和布拿諾這兩個家族的人員的信任,我們認為我或許能促進邁阿密方面的一些聯絡。因此,我不時地到那兒去,和弗茨一道四處溜達,讓人們知道:我和布魯克林及“瑪迪森街道”有聯絡。
我和弗茨一道出入有雙重任務;第一,如有可能幫助弗茨找個紐約方面的聯絡黨徒,向這個黨徒表明他可以信任;第二,建立我自己的聯絡信任感。我將告訴紐約方面的那夥人,我到邁阿密來要採取一些行動。我還在適當的場合露面,讓人們看到我在那一帶出沒。訊息總是有訊息的作用,你只管相應地等待。
有一次,我們去了一個叫薩米的娛樂場所,那裡有許多黨徒來來往往。我們待在酒吧裡。弗茨和他右邊的幾個女人在談話,我坐在他的左邊,在酒吧的L室裡。在L室的拐角處有三個夥伴一起在閒聊,其中有一個已經喝醉。我認識那傢伙,是紐約來的不三不四的黨徒。
那個醉鬼對我在大喊大叫:“嘿嘿,你!嘿嘿,你!我認識你呀。”
我沒有理他,他跑過來抓住我的胳膊:“嘿嘿,我和你說話啦!”他叫著。“我知道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誰跟你一起啦?”
“我和他一起,”我指著弗茨。
那傢伙不僅喝醉了酒,還說些不該在那一夥黨徒中說的話,問一些不該問的問題——比如我是屬於哪一個家族的。我招呼和他在一起的兩個傢伙:“你們的朋友醉話連篇,他已經失控了。我建議你們讓他冷靜下來。”
那兩個傢伙無可奈何地聳聳肩。
我把酒吧招待員叫了過來,對他說:“我想請你知道這個夥計喝醉了酒,他在亂說一氣,如果出了什麼事,你可以作個見證。”
那個醉鬼還在不停地說話:“我知道你從紐約來的。別揹著我呀。和誰一起呀?”
我靠到了弗茨身上,說:“那傢伙又抓我了。我想得教訓他一頓。”
“沒問題,”弗茨說。他站在那裡,6英尺5的個子。“準備好了就告訴我。我來對付另外兩個。”
醉鬼抓住了我的肩膀:“嘿,我和你說話呀!”
“準備好了,弗茨。”我說。
我伸手揍了醉鬼一頓,他歪歪倒倒,從椅子旁邊栽倒下去。與此同時,弗茨揍了第二個,接著揍了第三個。三個傢伙一個接一個地倒在地下。
在場的人都轉身走了,因為黨徒與黨徒之間,誰也不想管別人的事。
我對酒吧招待員說:“你看到、聽到了,對吧?”
“對,對,”他說。
“因此,如果有人來問這兒的事,就說這個傢伙喝醉了酒。弗茨知道,怎麼與我以及我在紐約的朋友聯絡。”
後來獲悉,那個醉鬼是盧克徹斯家族的成員。訊息果真傳到了紐約。事情也就平息下去。這件事有助於我的形象。
我和弗茨在邁阿密地帶閒逛,逛的地方大多有可能是黨徒聯絡的地點。這些地方有:斯尼基·彼特酒店、查利·布朗牛排餐館、董事俱樂部、託尼·羅馬酒店、金海岸酒店以及福特·勞得戴爾酒店。
但是我們並沒有套到大頭目,和他們談話。我一連幾個月,都在科隆坡和布拿諾家族之間、在紐約和佛羅里達之間來來往往、進進出出。
有一天晚上,我和弗茨到了福特·勞得戴爾酒店附近的一家夜總會,坐在酒吧裡。弗茨在那裡有許多熟人,他把我都向他們作了介紹:“這是紐約來的多恩。”他們都要到盥洗室吸可卡因。我待在酒吧裡,和幾個蹩腳的黨徒及他們的女朋友在一起閒聊。
這時候,有個傢伙從盥洗室那邊出來,往我這兒走,手裡拿著一隻開口的小瓶。他把瓶伸到我的面前,說道:“這兒,多恩。吸一口吧。”
我擊了他的臂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