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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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
坎特這時可以脫身了——就好像他從打劫中撈到了錢,不想分給別人。我要設法冷靜下來。
我們住進了馬里奧特小旅店。第二天,即2月7日早上,我和坎特被認為是一道乘車去芝加哥,去取他打劫的錢,然後帶著錢直接飛回紐約。我們和負責此案的特工為坎特作好了撤退安排。那天早上,坎特走了,他在密爾沃克的破案任務已經結束。
過了一會,我打電話告訴勒菲蒂,我們改變了計劃。我說:大約在上午9點,我們把衣服及一切東西都裝上了車,準備啟程。這時候,坎特接到了他要見面的那個傢伙打來的電話,即我們使用的代號稱為“帶珠寶的人”。那人說,坎特不能帶任何人同他一道,只能單獨前往,否則他就拿不到錢。所以說,坎特就單獨走了。但是,他計劃去了就回來,和我一道乘車到紐約。現在已經是傍晚的時候了,他還沒有回來,也沒有給我打電話,我擔心出了什麼事。
“很可能把他幹掉了,”勒菲蒂說。
“哎呀,請別說了,勒菲蒂。”
“注意,你就待在那裡別動,別跑到外面吃飯,否則一切都完蛋了。”
“勒菲蒂,我還能往哪兒走呢?這兒外面,媽的在下雪,冷得跟冰窖似的。我口袋裡只有40塊錢,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以外,其餘的所有東西都裝在他車上。他訂了去紐約的飛機票,我待在這兒毫無辦法。”
“他似乎有什麼心事?”
“他心情非常愉快。他說,我們會見了邁克,營業能順利進行,他感到高興;你對他沒有什麼抱怨,他也感到高興。”
“我這邊的錢都花光了。你不要離開他,這是你待在那兒的目的。一個小時以後給我打電話。”
一個小時以後,我打了電話。
“什麼動靜也沒有。勒菲蒂,你以為他被逮住了?”
“不,我不是那麼看的。可能是他心臟病,可能住了醫院,天曉得。你要是一心一意照要求去幹,也不至於發生這種情況。你回來以後,在這兒要判5年緩刑期。這幫傢伙天天反對你,夜夜和你作對。你犯了一次錯誤,你要受到審查。”
“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注意,你待在那裡,什麼地方也別去,沒有衣服,好在房間裡能叫到飯菜。這些情況他知道,他會回來。15分鐘前,那個傢伙又打了電話給我。”
“你是說邁克?”
“他說,‘你不知道目前的情況,這是什麼意思?’我說:‘是這樣的,他纏在那邊脫不開身。’你把這種東西介紹給了我,現在讓我弄得左右為難。”
“他可能受到驚嚇。”
“那為什麼?”
“我不知道。”
“你連怎麼跟人說話都不懂,不知道察言觀色。我說你什麼也不懂。大街上一個毛娃娃,同老練的成員混在一起,比你們倆都強。不提它了。像你這種見識,在紐約市裡連5分鐘也混不下去,因為你的思想方法不對勁。你什麼事兒也不煩,你在笑什麼?”
“我沒有笑,我是在咳嗽。我得了感冒,這幾天氣凍得人直哆嗦。”
“別睡覺,我們每個小時都要打電話。”
一小時後,我說:“這傢伙怕是受了騙。”
“你怎麼會這樣想?”
“那傢伙當時什麼都很高興,把我的衣服全都裝上了車。去那兒一趟來回需要4個小時。他平時幹事不像這個樣子。他應該打個電話來呀。”
“我不信他會受騙。別讓我心煩了。我以為,他在芝加哥那裡遇到了麻煩。”
一夜電話打來打去不停。第二天早上,我說:“勒菲蒂,注意,我剛才接到了一個電話。那人問我:‘託尼在那裡嗎?’我說:‘他出去了一會。’那人說:‘我是他朋友。本來約定昨天在芝加哥和他見面,可他根本就沒有來。我以為你會知道他到什麼地方去了。’那人可能就是搞珠寶的。他根本就沒有見到託尼。”
“你注意收聽廣播,到樓下去買幾份報紙。因為這傢伙什麼事兒沒有,要麼報紙上會有醒目的報道。什麼事兒報紙都刊登。有電視嗎?就一直看新聞頻道。”
“可是他在芝加哥,對嗎?這兒是密爾沃克,兩地相隔有100英里。”
“難道密爾沃克收不到新聞報道。凡是芝加哥能收到的,密爾沃克就能收到。”
“司法部門可能不一定知道。”
“我對你說吧,那電話是託尼想查一下看你是不是還在那裡。他叫別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