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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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
“他為什麼要查我?”
“我也不知道他頭腦裡想些什麼。”
一小時以後,我對勒菲蒂說:“那人又有電話來,他說:‘別等你朋友了,他不會回去的。’”
“他怎麼那樣說?”
“我怎麼知道呢?我只是守在這兒回電話。他離開已有24個小時了。”
勒菲蒂說:“他不會回來,這是因為託尼在芝加哥打電話!叫他的朋友打的。可是你的衣服是在機場還是什麼地方,連這點客氣話也沒提,是嗎?”
“他只說別等你朋友了。”
“一兩個小時以後,你還會接到電話,看你是不是還在那裡。下次他打電話來,你就說:‘你告訴那個混帳託尼,把我的飛機票和衣服媽的放在機場。他就是永遠不回到紐約,我們也無所謂。’口氣要硬,就像我這口氣說話。看他怎麼說。”
“好的。”
稍停一會,他接著說:“這個傢伙,他孃的,會不會是個特工啊?”
“你是指誰?”
“託尼。”
“我不知道,勒菲蒂。”
“我曉得你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這就是你的名言。媽的,我煩死了。我現在根本不想對你發火。我52歲了,我活著的日子全都坐牢去,就因為這個王八蛋搞得我好苦,就因為我還得處理這些混帳事。我在里弄已沒臉見人。唯一補救的辦法就是要處理這個傢伙。這件事我要憑我那死去的父親,誓死也要搞個痛快。”
“勒菲蒂,這事兒讓我們慢慢解決。”
“解決,沒問題。無論他到什麼地方,我都要把他追到。我在芝加哥拍了他三張照片,我要衝洗1,000張,到處散發,在菲尼克斯、明尼阿波利斯、芝加哥等城市一帶到處散發。我一旦傳出逮這個王八羔子,別提了。他躲過一年半載,管屁用。他躲在哪裡,誰都不會和他接觸,等到我和你去那裡收拾他。我拼著這條命也要抓到他。他弄得我好難堪。”
“他也讓我難堪。”
“別提你了,我在桑樹街上真不能混了,就因為我跟這個惹禍精攪在了一起。”
“他現在怕是把錢藏到什麼地方了,”我說。
“錢不錢,我倒不在乎。我一心想的就是要找到他的下落,那才痛快。”
“我以為他被幹掉了,勒菲蒂。沒錯啊,要不也不會一走24個小時,連電話也不打。”
“我不信他被人幹掉。如果他們要幹他,在密爾沃克就能動手。我估計,他是不肯把錢拿出來。”
“但是,如果那人就是和他一夥的,他也想幹掉他,那你就什麼也得不到了。”
“我不會失去什麼。只要報上沒有報道,那傢伙又不回來,孃的,他就是上天入地我們也要把他追到。你接到的那兩次電話我很厭惡,毫無意義,因為誰也不會承認自己幹了那樁事。他們也不打電話,他們給了你什麼啦?多尼,你現在要乾點事。去租一輛車,就用你的信用卡。去兩個地方。先去密爾沃克機場,再去芝加哥機場。汽車要停在機場裡。如果他的車還在機場,那就清楚了:他撇開我們逃跑了。”
“發現他的車,然後什麼?”
“然後我就到那邊去。我們把車箱開啟,看下面有沒有他的屍體,或者你的衣服可能還在。”
我琢磨著,去一趟芝加哥,查一下機場,來回要6個小時。我整天就待在旅館房間裡看電視,看看戶外的大雪,不向服務人員要任何東西,不回答任何電話——好像我真的不在那裡。
當天晚上,我打電話給勒菲蒂,說我去了那兩處機場,我沒有找到他的車。但是在芝加哥,我向停車場的工作人員講了那輛車子的情況,問他們可見到過。其中一位工作人員說,前天晚上他的確看到了一輛那樣的白色卡迪拉克牌轎車。他說,警察拖走了那輛車,還聽他們說起車座位上的血跡。“勒菲蒂,我認為他被人幹掉了。”
“我不那麼看。這事兒有點可疑。”
“勒菲蒂,我不能老待在這兒,錢用光了,我穿的還是兩天前穿的衣服。我要結帳離開這兒。”
“好吧,到這兒來,隱蔽一下,別讓邁克看到你。多尼,我才把這些話對你講。我對你要不是那麼愛護備至,你早就媽的丟了腦袋。邁克不能像我這麼愛護你。”
我離開了密爾沃克。回到紐約以後我還得承擔自己行為的後果。弗蘭克·巴里斯特艾裡究竟中了什麼邪,我還是沒有弄明白。但是,如果我們的行動像我們估計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