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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嘴裡只會嘟嚷說:“總有個組織哩……”
天明以後,兩個人聽見外面人聲沸騰,知道全村人都知道了這件事,趕到這裡看熱鬧來了。孫玉亭馬上又嚇得面色灰白,頭垂到褲襠裡,渾身再一次篩起了糠。王彩娥吼著對他說:“你這個沒骨頭的傢伙!怕什麼?屁的事也沒!看他金家這群王八羔子怎放人!你光明正大來串門子,誰家的龜兒子看見你和我睡覺了?”
孫玉亭這才又些許定下了心。他感激地望著這位相好。他根本想不到,女人平時象水一樣綿軟,緊要關頭就象生鐵一樣堅硬。在一生之中,孫玉亭除過和賀鳳英,還沒和旁的女人相好過。他一心一意鬧革命,從來不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自從俊斌死後,他給彩娥安排了照棗這個全村人眼紅的好營生,彩娥就漸漸把他的魂勾住了。起先他還沒意識到彩娥勾扯他;直到去年打棗那天她偷偷在他手上捏了一把以後,他才全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當然一下子就招架不住了,很快著了魔似的,不顧一切到這個窯洞來尋找溫暖和撫愛,終於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此刻,玉亭唯一的希望寄託在田福堂身上。他相信福堂哥一定會想辦法解救他的——他忠心耿耿追隨書記鬧革命二十來年了……在田家圪嶗這面,田福堂象往常一樣,一大清早先泡了一壺濃茶,有滋有味地喝著,他們讓一隊副隊長田福高到金家灣那面看情況去了。
不一會,五大三粗的福高就回來了。
田福堂問他:“情況怎樣?”
“人還關著。”田福高說。
“玉亭和彩娥在窯裡有什麼動靜沒有?”
“我沒到窯跟前去,就聽說兩個都不承認。彩娥還在窯裡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