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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我告訴過你。一個月又一個月地呆在一起,這是在他參加海軍之前。當時他正為埃倫。傑斯特羅做研究工作。我想留在托斯卡納的美國人當中只有他們兩個年齡在六十歲以下。毫無疑問,事情就按照自然發展的規律發生了。我在華盛頓花了整整一個晚上和她就這個不相配的結合辯論。她很不理智,變得和頑石一般。”
“你的意思是她愛上了他,啪米拉說,”而不再愛你了。“
“事實上,我就是這個意思,”斯魯特突然傷心地咧開嘴笑笑,回答道。這使帕米拉感到他的可愛。“她過去一向都理智得要命,現在卻變得輕率了:嫁給這麼個青年;和傑斯特羅呆在義大利;而且我最近聽說,她還在那裡,還帶著個娃娃。”
魯爾發出輕微的咯咯的笑聲。“你們不應該把華盛頓那個夜晚都用在辯論上。”
“我要是想於其他什麼事情,會給打得鼻青眼腫的。”
“得了,這也許對你有些安慰吧。亨利上校曾設法拆散過他們,可是沒成功。帥B米拉說,”他們倆感情非常熱烈呢。“
“這個人我倒很想見見呢,”魯爾說,“亨利上校。”。“再容易也沒有了。你自己安排一下,去採訪在夏威夷的美國伽利福尼亞號‘艦長好啦,啪米拉厲聲說。
“你喜歡他什麼呢,帕姆?”
“他正派極了。”
“我明白了。新奇的魅力埃”
晚餐吃完了。他們的甜食——淡而無味、黏糊糊的粉紅色膠凍狀布了——留著沒吃。錢已經付給侍者。斯魯特巴不得魯爾走掉。他有意要再在帕米拉身上試一試,不管她發不發燒;他已經有幾個月沒碰過女人了,而且他不象魯爾,不玩妓女。魯爾自稱是個浪蕩子;斯魯特認為他簡直是個畜生。他自己也曾經待娜塔麗不好,可是決不會使出把帕米拉逼得尋死覓活的那樣粗暴手段。斯魯特在莫斯科沒勾引帕米拉,他相信那是因為有亨利上校在常現在亨利離得很遠。帕姆又漂亮又可愛,而且又隨和又開通,或者說,斯魯特指望她是這樣的。
“好吧!萊斯今天才從斯德哥爾摩來,帕姆,”魯爾說。明擺著他懷有同樣的意圖。“也許我們不該讓他熬夜。讓我開車送你到你的公寓去吧。”
“說實在的,我聽見有音樂呢。”帕姆說。“我真想跳舞。”
“最親愛的,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啊?自從我認得你以來,你可是從來不跳舞的。”
“我的美國朋友們教會了我。可惜你不跳舞。怎麼樣,萊斯里?”
“樂於奉陪。”
魯爾站了起來,在慘敗中,咧嘴笑著。“那麼,代我向韜基問好。我星期一去新加坡。沒問題,那兒見吧。”
帕米拉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紅暈泛上了她的灰白色臉頰。
斯魯特說:“你真的想跳舞嗎?”
“什麼?當然不想跳。我感到討厭死了,我只是想打發那個愛搞同性戀的傢伙滾蛋。”
“到我房間去喝一杯吧。”這邀請的用意顯而易見,不過說得並不輕佻。
她臉上頓時流露出微笑——會意、覺得有趣、微微有點得意。即使在病中,她的臉也顯得很可愛。她把一隻汗津津的手放到他的臉頰上。“我的天哪!萊斯里,你還在對我打壞主意,是嗎?你多麼有意思埃對不起,我可是病得不行了,我在發高燒,不管怎麼樣,不行。”
斯魯特說:“好吧,”無可奈何地聳聳肩膀。
“你真該在巴黎跟娜塔麗結婚的。她當時的要求可強烈呢!”
“唉!帕米拉,去你的吧。”
她大笑起來,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潮溼、滾燙的額頭上。“摸摸看。老實說,我最好找輛出租汽車送我回家,你說對不對?祝你在瑞士順利。謝謝你帶來了亨利上校的訊息。”
一回到她自己的寓所,就寫了那封熱情洋溢的信。
在新加坡上空繞圈的飛船裡,埃里斯特。塔茨伯利拉掉了自己的領帶,敞開了緊貼大肚皮的白亞麻布外衣,用一頂草帽扇他汗溼的臉頰上的肥肉。“這兒比錫蘭還糟啊,帕姆c我們正掉進一個該死的地獄呢。”
“安寧的小地獄,”帕米拉說,透過傾斜的窗戶朝下看著。“龐大的壁壘、多得數不清的大炮、密密麻麻的噴火式和颶風式戰鬥機都在哪兒呢?”
“自然,什麼也看不見的。可是下面那個小小的綠蠍子可螫得死人呢。‘威爾士親王號’就在那兒!艦上的那些炮塔一眼就看得出來。”
從空中看窄長的堤道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