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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半個時辰的酒,賀嚴明付了酒錢和賞錢,心滿意足地來到隔壁銅器鋪,這是一家大鋪子,裡裡外外擺滿了各種銅器,由於銅是鑄錢的原料,因此價格相對昂貴,普通的家居用品。比如銅鏡、銅盆,八九斤重,就要賣到一貫錢,而屬於工藝品的銅器,比如佛像,銅花銅樹等等,這些價格就更貴了。
賀嚴明走到銅鋪錢,便有一名夥計上前笑道:“軍爺要買銅器嗎?”
賀嚴明臉一仰,傲慢道:“我要的量很大,你這裡可有?”
“有!有!我家東主有三家銅器鋪,我們店裡就有幾百件,倉庫裡還有更多,軍爺要多少有多少。”
賀嚴明比出一根指頭道:“我要一千件,今天就要。”
‘一千件!’
夥計的眼睛瞪圓了,他立刻回頭喊道:“掌櫃的,有大客人上門了。”
一名中年男子跑了出來,夥計在他耳邊低語幾句,掌櫃眼睛一亮,立刻彎腰陪笑道:“軍爺,請裡面坐。”
掌櫃把賀嚴明請進裡屋,又讓人上了茶,這才問道:“不知軍爺要一千件什麼樣的銅器?”
“各種銅器都要一點,尺寸不要太大。其中寺院用的銅器要四百件,送到我指定的地方。”
賀嚴明取出一張紙,遞給掌櫃道:“就是這兩個地方,會有人來接貨,當場錢貨兩清。”
“好的!我這就準備,不過一千件銅器要僱十幾艘船,運費很大,軍爺能不能先付點頭錢給我。”
“沒問題!”
賀嚴明從皮囊中取出兩餅銀子,放在桌上道:“這是一百兩銀子,足夠你付運費了,另外。我不要你白天運貨,你今天夜裡啟程。”
掌櫃收了銀子,笑逐顏開,“沒問題,我這就準備!”
……
這些天,揚州的局勢頗為平靜,杜泊生和錢物贓款在兩天前便已經上路,由太守盧渙親自押送入京。
但民間對於鹽案的議論卻開始升溫,各種說法層出不窮,在無數的說法中,對杜家財富的議論最多,杜家販賣私鹽至少五年,這中間牟取了多少暴利,便無人知曉了,但有一種說法讓很多人都相信,那就是杜家的財富肯定沒有全部被發現。
慶王別府內,閻凱坐在房內仔細檢視一份份情報,這些情報都是前段時間鹽案最緊張時送來的,現在它們都成為了廢紙,但閻凱總想從裡面找出那十萬兩黃金的蛛絲馬跡,眼下他手中可以用的人不多,不可能再全面出擊。
閻凱拿起一份都梁山的情報低頭沉思,這是他一名手下盤問了幾個都梁山響馬後寫來的情報,那天晚上杜家老三運送財物準備在盱眙縣檢查所上船,但被李慶安伏擊,杜家的財物全部被攔截。
情報中提到了有上百口鐵箱子,但李俅從州衙倉庫搶來的財物中,並沒有鐵箱子,全部都是木箱子,難道問題是出在這裡?
閻凱手忙腳亂地從一堆情報中找到了李慶安給李俅的清單,在清單最下面寫著一行字:是夜戰鬥頗急,部分物品沉入江中,這和他們手下時候的報告也完全吻合,盱眙檢查署一百二十條船,但那晚激戰後,只剩下一百一十六條船,少了四條船。
忽然發現這條線索。閻凱激動得渾身發抖,他站起身大喊道:“來人!”
一名隨從走進來,施禮道:“先生有事嗎?”
“給我立即備馬,我要立刻出發。”
一刻鐘後,閻凱率領十幾名隨從騎馬向江都城北疾駛而去,約一個時辰後,另有二十幾人,在參軍羅武的率領下,也悄悄地隨尾跟去。
……
軍營內,李慶安正在接待一名重要的客人,客人是從京城而來,便是李林甫的貼身侍衛長陳忠。
“相國的命令是杜泊生決不能進京,必須半路處理掉,我便是受命而來,請將軍派人協助我。”
李慶安看完李林甫的手令,還給他又便道:“既然有相國的命令,我當遵從,你請稍等,我這就安排!”
他出去找到了荔非守瑜,給他說了幾句,荔非守瑜一陣驚訝,他立刻興奮道:“這樣最好,幹掉杜泊生,那十萬兩黃金之事便不會再有人知道。”
“我也是這樣想,正好借這個機會除掉這個後患,你帶十幾名弟兄協助陳忠。”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等一下!”李慶安又叫住了他,“盱眙縣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放心吧!有崔平協助,我們都佈置好了,保證天衣無縫。”
李慶安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