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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俅不屑地哼了一聲,“我不妨給你說老實話,父王已經和李相國達成了妥協,這件事絕不會波及到父王,而且那個李慶安是高力士的人,高力士是偏向太子的,你說,李慶安會把杜泊生交給我們嗎?”
“可是李慶安也可以爭取……”
不等閻凱說完,李俅一擺手道:“不用了,父王已經明言,這個李慶安他不喜歡,絕不會用他,閻先生就不用操這份心了。”
或許覺得語氣太重,李俅又緩和一下口氣道:“閻先生,我估計是父王擔心收了李慶安而得罪相國,所以才表示不用他,我們應該理解一下父王的處境,從大局考慮。”
閻凱點了點頭,他能理解,又問道:“那我們現在該做什麼?”
李俅沉思片刻,便道:“我在揚州的事情已經結束,但還有兩件事情要交給閻先生繼續完成,一是李慶安身上有一枚寶石,父王很感興趣,其次便是杜泊生有十萬兩黃金下落不明,請閻先生務必將它找到。”
閻凱一怔,十萬兩黃金,怎麼又冒出這件事情?他從來就沒有聽說過。
“小王爺,你能不能具體說一說,十萬兩黃金到底是怎麼回事?”
“十萬兩黃金是父王多年的鹽利,杜家願意幫父王兌換成黃金,所以這筆錢一直就存放在他那裡,沒想到杜家突然出事,這批黃金就下落不明瞭,閻先生,你明白了嗎?”
閻凱心中很亂,李俅快刀斬亂麻,自己脫身了,卻把這一堆麻煩事推給自己,十萬兩黃金,沒有任何線索,讓他怎麼去查?
第一百一十三章 幕僚李白
三天後,李俅率領近三百名武士。押送著一百多條滿載著錢財漕船離開了江都,返回了長安,與此同時,揚州太守盧渙在潤州曲阿縣抓捕了鹽梟杜泊生,另外在曲阿縣杜家的一處農莊裡起獲了價值二十餘萬貫的金銀珠寶,揚州的鹽梟爭奪案,最終以太守盧渙的大獲全勝而告以段落。
這天上午,李慶安率軍回到了軍營,一回來,他的親隨王大郎便找到他訴苦。
“將軍,你去看看吧!你的幕僚李先生著實令人頭疼。”
“他怎麼了?”
李慶安笑著走進李白的文書房,房間裡沒有人,瀰漫著一股濃濃的酒味,雪白的牆上寫滿了靈感而得的詩句,桌案上亂七八糟地堆放著一尺高的訓練記錄,這都是尚未整理的原始記錄。
“將軍,他已經整整四天沒有做事情了,你看這文書堆放得,我拿給他時都是一一按順序排好,可是在他這裡全亂了,根本就分不清楚哪些是三天前的。哪些是今天的。”
“這也沒關係,整理一下就好了。”
李慶安並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他向裡屋看了看,裡面也沒有人,不由笑問道:“他人呢,在哪裡去了?”
“將軍,他天天喝得酩酊大醉,昨天晚上帶了兩瓶酒要進軍營,軍士不讓,他便醉倒在軍營門口睡了一夜,今天上午回來時,我告訴他,將軍可能要回來了,讓他趕緊整理,他卻把我大罵一頓,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他說了什麼?”李慶安十分有興趣地問道。
王大郎忿忿道:“他說堂堂的翰林供奉,焉能做文書小吏,還說大丈夫當持三尺長劍戰死沙場,也不能為五斗米屈身。”
李慶安啞然失笑道:“是不是你給他的錢太少了,他心存抱怨。”
“將軍,天地良心啊!他問我要的錢還少嗎?第一天我便按將軍的吩咐給了他一百銀子作安家費,第二天,他又問我要了三十貫酒錢,說請長安詩友喝酒,第三天,他又要去五十貫,說是一杯濁酒五萬錢。將軍說過,他的酒錢儘管給,我就給了,可今天上午,他說囊中已空,問我要二百兩銀子,說腰無十萬貫,何以居揚州?一去就至今未回,將軍,隔壁的兩個書吏每月也不過掙兩貫錢,而他可好,什麼事不做,還譏諷人家胸無大志,哎!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
“那他在哪裡喝酒?”
“誰知道呢?青樓酒肆都有他的身影。”
就在這時,一名大門當值的軍士跑進來道:“將軍,門口有一個青樓的掌櫃找你,說是來討錢的。”
“他祖母的,幸虧這幾天我不在。”
李慶安笑罵一聲,快步向門口走去,剛走出門,他又探頭對王大郎道:“把訓練的文書依舊交給兩位書吏整理。給他們每人加一貫錢的月俸,讓他們儘快把前幾天的記錄整理出來。”
說完,他大步向軍營門口走去,軍營外,一名中年男子正愁眉苦臉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