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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汽門發動機,排量高達4。5升,被選為中東聯合國軍停戰監督委員會UNTsO制式裝備5尼桑巡邏兵採用同樣原理髮動機,排量為4。2升,而三菱大山貓(歐洲出口型為MONTEO,意為將軍),則採用V型排列6缸3升發動機,該型已屢屢在巴黎——達喀爾汽車拉力賽中奪冠。
與此同時,美國印第安納AMGeneral生產的M998漢馬,則為當今越野車又一革命典範。該車長4。58米,寬2。16米,高1。83米,整備重量3498公斤,採用排量6。2升8缸風冷柴油發動機,低盤高0。41,輪距3。29米,最高時速105公里。可爬60度陡坡,涉水深度0。76米,該車採用中置式發動機,儘量提高底盤與地面間距離,裝有車胎充氣中央控制系統等令人咋舌的裝備。它的軍用型在海灣戰爭中大顯神威;其民用型僅硬漢影星施瓦辛格一人就買了5輛。海灣戰爭結束後,我調任新華社中東地區攝影記者。
在我轄區廣袤無垠的沙漠上,以色列的達揚、拉賓、沙隆們運用吉普在五次中東戰爭中所向披靡。上任伊始,在戰爭中領略了吉普忠勇的我,發誓讓新華社中東分社賓士轎車群中出現一輛屬於我自己的吉普。1。9萬美元買來的一輛三菱山貓使我美夢成真,雖說4缸2。4升的排氣量對我來說小了點,但畢竟是車庫中十餘輛轎車中惟一雄性化的動物。半年後,我說服新華社領導將其換成了一輛6缸4。5升排氣量的豐田陸地巡洋艦。不想這種車一運回中國就被稱為“沙漠王”,這讓我平添幾分厭惡,因為我這人素來對王候將相權威傾國者敬而遠之。以後發現尼桑賽德里克(Cedric)在中國叫“公爵王”,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還是日本共同社的一位朋友告我,塞德里克是古希臘一位美男子,位及公爵,國人好色之餘更看重爵位,乾脆百尺竿頭再“封”其為“公爵王”。這也許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國特色吧。多年來我一直堅信,大吉普的排氣量就像老祖母的年齡,越大越安全、越慈祥、越可靠。
每說到我的大吉普我都忍不注淚珠潛然,她是我在中東唯一同床共枕、歷經生死的伴侶,我叫她長腿沙漠跳鼠。
也與我的尼康相機被列為我的“一妻一妾”。買她的頭一個月,我就開了1。3萬公里,從開羅跨過蘇伊士運河、橫穿西奈、穿越加沙地帶一直開到耶路撒冷。直到以色列南方軍區動用M113裝甲車和AH一60“黑鷹”直升機才在阿什克隆終止我和我“愛妻”的蜜月旅行,我和我的長腿跳鼠的蜜月之旅由此上了法新社、路透社、埃及華關脫報、約旦時報、以色列訊息報1992年6月22日的頭條。追蹤突發事件之餘,我的大吉普是當地最出色的導遊。在我任職期間所有訪問開羅的大人物都慕名乘我的大吉普進沙漠兜風,一睹胡夫金字塔風姿。政協副主席吳學謙、《人民日報》社長邵華澤、國家科委副主任鄧楠、北京市副市長張百發、北大校長羅豪才…都曾是我的車上客。張百發對中國駐埃及使館文化參贊鄭重宣佈:“全埃及的活動,只有唐老鴨和大吉普最有意思!”
我的大吉普一旦摺疊起後座就成了新華社中東分社載重量最大的輕型卡車,為此我成了中國使館常抓的卡車車伕。連中國駐伊拉克武官曹彭齡調任埃及,也是我駕大吉普跨過蘇伊士運河、橫穿西奈半島,到約旦、沙特邊境接來的。
我的長腿跳鼠從未背叛過我,可我對她的愛意已變態到疑神疑鬼的地步。每當出差短暫分別,我都將她開到車庫儘裡邊的死角里,再拆掉她的電瓶連線、電路保險,以免他人染指。別人開我的車比開我更令我難受萬分。在我的長腿跳鼠前後風擋上,分別是我手繪的手持相機狂奔的唐老鴨和拳頭大小的英文:“xinhuaNew:ph0hO”(新華社新聞攝影),還有我宿舍的電話號碼,我以此控制以開羅為圓心、2000公里為半徑的突發事件。在我的長腿跳鼠的遮陽板上,我寫了一段硬漢海明威的狂言:“勇敢者出不了事。如果你是好樣的,出了倒黴事全怪你自己。”我已經無法回憶多少次我和我的大吉普陷在沙漠中,被恐怖分子圍追堵截、被士兵扣留、被難民包圍……為了自我保護,我的前風擋上貼了我與卡扎菲、阿拉法特、拉賓、曼德拉、加利的合影,我說的最熟練的一句阿語是:“安拉最偉大。”
職業冒險之餘,我喜歡駕大吉普探尋無人涉足的沙漠小徑,體會妙不可言的冒險樂趣,在乾涸的河床上露宿,讓滾燙的浮沙埋過我赤裸的軀體,洗去長途駕駛的疲憊,體會母親懷抱的溫馨。
在開羅,幾乎所有攝影記者開的都是吉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