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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篇稍與朱子為異耳。蓋揚輔廣諸人之餘波,而又加甚焉者也。其中間有不從《序》亦不從《傳》者,如謂《關雎》為周公擬作之類,皆懸空無據。至於註釋之中,附以評語,如論《周南》雲:“《周南》十一篇只就文字而論,其安章、頓句、運調、煉字、設想,無一不千古傾絕。”論“女曰雞鳴”雲:“弋禽飲酒,武夫之興何其豪。琴瑟靜好,文人之態又何其雅。”如是之類,觸目皆是。是又岐入鍾、譚論《詩》之門徑矣。

△《毛朱詩說》·一卷(通行本)

國朝閻若璩撰。若璩有《古文尚書疏證》,已著錄。是書論《小序》為不可盡信,而朱子以《詩》說《詩》為矯枉過正,皆泛論兩家得失,非章句訓詁也。

所引《尚書》、《左傳》以為《詩》之本《序》,誠為確鑿,其餘則多懸揣臆斷之詞,不類若璩他著作。未喻其故也。

△《詩經序傳合參》(無卷數,江蘇巡撫採進本)

國朝顧昺撰。昺有《周易摘鈔》,已著錄。是編為其三經解之三。大旨從蘇轍之說,以《小序》第一句為國史之舊文,次句以下為後儒之附益,因以朱子《集傳》互核其異同,而斷以己見,故曰《合參》。多采李光地《詩所》之說,持論頗平允。然推究文義,以意斷制者多,未能元元本本,合眾說以斷兩家之是非也。

△《毛詩說》·二卷(浙江巡撫採進本)

國朝諸錦撰。錦字襄七,號草廬,秀水人。雍正甲辰進士,改庶吉士。散館外補知縣,改補教授。乾隆丙辰召試博學鴻詞,授翰林院檢討,官至右春坊右贊善。是篇以《小序》為主,故題曰《毛詩》。《序》文惟存首句,用蘇轍之例。

不釋全《經》,惟有所心得則說之,用劉敞《七經小傳》例也。首為《通論》九篇。上卷《周南》至《曹風》,所說凡五十八篇;下卷《豳風》至《商頌》,所說凡二十七篇。疏證旁通,時有新意,而亦不免於附會古義。如以死麕、死鹿為古儷皮之禮;以“仲氏任只,其心塞淵”為陳執州籲由戴媯內援之證;以“西方之人兮”即《方言》之“凡相哀憐,湘潭之間謂之人兮”;以《木瓜》為刺衛於齊桓沒後同宋人伐齊;以《水經注》段幹冢證《十畝之間》;以春秋時秦境東至於河證“所謂伊人”為思周;以僖負羈之妻證“季女斯飢”:皆有強經從我之失。

其《長髮篇》後附《禘說》三篇,謂孔穎達《春秋疏》以祫為禘,其說固是。而謂穎達之誤在以《王制》、《祭統》、《郊特牲》有“春禘”、“夏禘”之文,遂誤混大祭於時祫,則失之誣。考《王制》曰:“春曰礿,夏日禘。”《祭統曰》:“春祭曰礿,夏祭曰禘。”《郊特牲》曰:“春禘而秋嘗。”《祭義》曰:“春禘秋嘗。”俱據時禘而言,與祫祭略不相涉,經文最為明晰。孔尚不能混時禘於時祫,又何至混大禘於時祫?是無故而罹之咎也。推錦之意,不過以《王制》又有祫禘、祫嘗、祫烝之文,因祫禘二字相連,遂以為時禘亦兼祫,而疑孔《疏》緣此而誤。不知《王制注》曰:“天子先祫而後時祭。”蓋三時各先為祫祭,而後更舉禘、嘗、烝。是時祭之祫,本不兼祫。孔即略不曉事,何至以大禘混時禘,又混時祫耶?然則孔《疏》之誤,在於信《春秋》不書祫祭而竟廢《禮記》,不在附會《禮記》以解《春秋》也。錦又謂:“漢儒據《春秋》書禘,一春一夏,因以附會《禮記》,遂有春禘、夏禘時祭之名。”今考《昭公十五年》“二月癸酉,有事於武宮”。則所謂一春也。《閔公二年》“夏五月乙酉,吉禘於莊公。”則所謂一夏也。然《春秋·僖公八年》又有“秋七月,禘於太廟”之文,漢儒果因《春秋》書禘一春一夏,遂附會春禘、夏禘為時祭之名,何以秋禘獨不附會乎?至於三代之禮,制同名異者多,如夏世室、殷重屋、周明堂,周弁、殷冔、夏收之類,不一而足。今錦必斥春祫、夏禘、秋嘗、冬烝、夏殷之製為非,持論殊偏。若謂鄭玄以三年一祫、五年一禘為據《春秋》非禮之制,則又聚訟之緒餘,無庸辨矣。

△《學詩闕疑》·二卷(河南巡撫採進本)

國朝劉青芝撰。青芝字芳草,襄陽人。雍正丁未進士,改庶吉士,未散館卒。

是編皆引舊說以駁朱子《詩集傳》。從毛《傳》、鄭《箋》者十之三四,從蘇轍《穎濱詩傳》者十之六七,其偶涉他家者不過數條耳。《詩序》之見廢,始於鄭樵,而成於朱子。諸儒之論,自宋代即有異同。青芝是編,大抵前人所已辨。其中自為說者,往往推求於字句之間。如《行露》以為實未成訟,不過設言以拒之,此泥《經》文二“雖”字也。然於《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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