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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朝黃叔琳撰。叔琳有《研北易抄》,已著錄。是編雜採諸家《詩》說,分類鈔錄,所摭頗為繁富,而朱墨縱橫,塗乙未定。蓋猶草創之本也。前後無序、跋,亦無目錄。以其排纂之例推之,十四卷以前皆總論詩之綱領,十五卷以後乃依《經》文次第而論之。不列《經》文,惟集眾說,故以《統說》為名雲。
△《毛詩通義》·十四卷(浙江巡撫採進本)
國朝方齲�繾�H|如有《周易通義》,已著錄。是書但列經文,別無訓釋,各章之下必引《四書》一兩句以證之。如《關雎》章即引“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婦”,《葛覃》章即引“夫人蠶繅以為衣服”之類。至於《牆有茨》篇無可附會,則謂宣姜所生如壽、如文公、如宋桓及許穆夫人皆有賢德,引“犁牛之子騂且角”句。
殆於以《經》為戲矣。
△《詩經測義》·四卷(浙江巡撫採進本)
國朝李鍾僑撰。鍾僑字世邠,安溪人。康熙壬辰進士,官翰林院編修,降補國子監丞。是編不載正文,隨其所見,各為評論。大旨以夫子未嘗刪《詩》,特據所得編之而已。若謂三千刪為三百,則春秋時君卿大夫所賦多三百篇中所有,且其人皆在夫子之前,豈能預合聖人之意而去取之?《風》、《雅》正變之說亦難據。《楚茨》以下《瞻洛》諸篇皆承平之作,而列之於變,“平王之孫”列在二《南》,編《詩》不必以正變為低昂,正變不必以世代為前後。其持論類皆如此。至如釋《關雎》首章非宮人作,乃世臣承命襄事而賦之;其次章蓋博求四國,未得其人,故憂至於反側。釋“雖則如毀”句。謂役於王室而歸者,其室家勞之如此。亦多前人未有之說也。
△《詩經旁參》·二卷(江西巡撫採進本)
國朝應麟撰。麟有《易經粹言》,已著錄。是編於三百篇中摘篇標目,略為之說。大抵因朱《傳》而敷衍其餘意。
△《陸堂詩學》·十二卷(浙江巡撫採進本)
國朝陸奎勳撰。奎勳有《陸堂易學》已著錄。是編雖託名闡發朱子《集傳》,而實則務逞其博辨。大抵自行己意。近王柏《詩疑》;牽合古事,近何楷《詩世本古義》。如以《節南山》之“尹氏”即《春秋·隱公三年》所稱“尹氏卒”者,“家父作誦”即《隱公八年》天王使來求車者。此類核以時代,已無以決其必然。
其最新奇者,謂《詩》三百篇為史克所定,非孔子所刪;謂《燕燕》為衛君悼亡之作,其夫人為薛女,故曰“仲氏任只”;謂《柏舟》之“共伯”即公子伋;謂《君子偕老》為哀輓夫人之詩,“之子不淑”乃禮家之弔詞;謂《淇澳》兼詠康叔、武公;謂《葛藟》為周鄭交質之詩;謂《丘中有麻》之“子國”為鄭武公字,其子嗟當作子多,為鄭桓公字;謂《著》為刺魯莊公娶哀姜;謂《園有桃》為劉向《說苑》所載邯鄲子陽亡桃事;謂《防有鵲巢》為陳宣公殺太子禦寇事;謂《澤陂》為鄧元所作;謂《黃鳥》為共伯歸國;謂《行野》為幽王廢后;謂《何人斯》“居河之麋”為虢石父;謂《大東》“西人之子”為褒姒;謂《小明》之“共人”為二相共和;謂《鼓鍾》為穆王作,而淑人為盛姬;謂《青蠅》之“構我二人”為申後、宜臼;謂《敬之》、《小毖》為成王作,乃《雅》混於《頌》;謂《駉》為頌魯莊公;謂“泮宮”為魯惠公頌孝公:皆隨意配隸,於古無徵。他如既指《竹書》為偽託,而《揚之水》、《鼓鍾》諸篇又援以為辭;既以鄭《譜》為妄作,而《有杕之杜》諸篇又據以為證。《家語》贗作,《孔叢》晚出,乃動輒引為確典,亦不可為訓。雖間有辨正精核之處,而以愛奇嗜博,反掩其所長。
較毛奇齡之說經,又變本加厲者矣。
△《詩經廣大全》·二十卷(浙江吳玉墀家藏本)
國朝王夢白、陳曾同撰。夢白字金孺,曾字衣聖,皆無錫人。夢白謂明初《詩經大全》有裨朱《傳》,但所採群經典故,未備本末,所引諸儒論說,未有折衷,因與曾推廣之。大略以《集傳》為主,而間存諸說。前有韓菼《序》,引顧炎武言“自《五經》有《大全》而經學衰”,茲編雖為廣《大全》而作,然其採擇精詳,詮釋簡當,或有功於朱《傳》。今考是書,雖溯源《注》、《疏》,然未能深研古義。其訓釋名義,亦惟以蔡卞、馮復京二書為藍本,罕所考正。宜菼之有微詞也。
△《復菴詩說》·六卷(陝西巡撫採進本)
國朝王承烈撰。承烈字復菴,涇陽人。康熙己丑進士,官翰林院檢討。是書奉朱子《詩集傳》為主,以攻擊毛、鄭。其菲薄漢儒無所不至,惟淫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