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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太奇巧了嗎?
他想到那鍋紅水,越想越不安,那不就是紅花嗎?小守姑娘這是要幹嘛?
種種猜測把何大廚折磨得不行,他決定盡一個忠僕的職責。
“什麼?紅花?”扶蘇把馬鞭子放下,看了看緊張不安的何大廚。
“公子,老何猜測那是紅花。就是覺得心裡不安生,才……,老何知道小寒姑娘是個好人,但是……,身體要緊……”何大廚開始語無倫次,雖然是為了主人好,但畢竟是人家夫妻的隱秘事。他這事做得——對呢還是不對呢?
扶蘇半響不語,老何跟了他很多年,不是個多事的人,今天這麼說,肯定是有把握的。這個小寒,太……欺負人了!是不是她已經懷上,自己處理掉了?
“好了,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吩咐完何大廚,扶蘇低下頭,似乎自言自語:“小寒她,可能有其他的用處吧?興許每天跟著丁滿練功,磕碰到了,要清一下淤血也是有的。”
何大廚訕訕地笑笑,退下去了。他們沒事就好。
大清早,小寒又精神抖擻地練習彈腿,她的柔韌性一直不錯,腿部的力量,她相信,只要刻苦一定能夠加強。她就是要跑得快,踢得動,一切的牛鬼蛇神,在她的神腿面前,都通通地滾到一邊去吧!
扶蘇倚著門框,看了她好一會兒。她做什麼都認真,認真得讓他發愁。
她這樣子,完全沒有墮胎以後的虛弱相,她應該沒有懷孕。
她還不至於殺他的孩子,她只是還不想生。
第二百二十四章 “通”的一聲
扶蘇想對了,小寒確實沒懷孕,她只是怕懷孕。看宮鬥戲裡動不動就要給女人吃紅花打胎,她就給自己喝上一碗,活血化淤,即便沒懷孕,吃了應該也沒事的。如果已經珠胎暗結,她那麼大的運動量,想來,它也無法安然了。
人不對自己狠,等到別人對你發狠的時候,就太慘了!
但是這種做法不能經常,扶蘇沒說什麼,但她想,他恐怕也知道了。這個院子忠僕太多。根本的辦法還是要解決後患。
有件事不能不能再拖了。再過一個月,莊稼要收割,她的苦心佈置有沒有效果,就看這幾天了。
騎著馬到了柳亭,這裡仍然是人來人往的地方,可是大家匆匆趕路,就是沒有人發現附近田地的異樣。可能它離官道太遠了吧。
我得把人群引過來!
吸取上次的教訓,她沒有去買銅壺,那個東西炸了以後會有金屬殘片,人工的痕跡太重了。這次她找了個非常笨重的陶壺,陶器比之金屬要穩定,她在家裡就把藥粉混好了。忠僕很多,但誰敢在女主人在家的時候不打招呼就進臥室呢?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出了門,心情比起上次放鬆了很多。她只是想給沉悶的咸陽帶個響兒,難道不可以嗎?
“姐姐!”
小寒仰頭望天,這是什麼日子,會遇到這個貨貨!
“小公子啊,一向可好?”小寒從馬上下來,小心地扶了一下身上挎的包袱,那陶壺挺有分量的。
胡亥神情複雜地望著小寒,她就是和別的姑娘不一樣,她們要不就是羞怯矜持,要不就是茫然呆傻,她怎麼總是這麼從容大方,沉靜時如幽谷深潭,讓人不由生出探看的遐想,活潑時如原野上的雌鹿,無拘無束惹人追逐……
他母親的,便宜了老大了!
“小公子不是在家靜養嗎?”給他留面子,沒問他怎麼從家裡溜出來了,皇上不是讓他躲風頭嗎?
胡亥呵呵笑笑,還是小寒會說話呀。“姐姐,上次冒犯姐姐了,一直亂亂的,也沒機會跟姐姐說一聲。”
小寒一愣,這傢伙憋了些日子懂得道歉了?日新月異的進步啊!
“過去的不說了,小公子這是出來散散心?”
胡亥搖搖頭,說:“不是,想去探望一下趙大人,他生病有些日子了。”
小寒又是一愣,這傢伙懂得尊敬師長了?這是一日千里的進步啊!
皇上不讓趙高去管胡亥,可是胡亥主動要去貼上趙高,這是狼和狽又要混在一起了?蒼天呀,大地呀,我怎麼跟不上你的變化呀?
“姐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胡亥問了一句,語氣裡還是有些關切。
小寒“啊?”了一聲,連忙做出一副內急相,尷尬地說:“確實不舒服,可能吃多涼東西了。”
“哦,那姐姐快去吧!”胡亥善解人意地揮揮手。
小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