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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上馬,她早就想去了。這個小渾蛋忽然變好了,讓她真不知怎麼辦好呢,好容易硬起來的心,不能被他那雙單純的桃花眼給動搖了。
咸陽宮洗翠園。
嬴政一使勁兒從一棵老樹上摳下一塊樹皮,舉起來,聞了聞,新鮮的味道。後退幾步,再看那老樹,新鮮的創面上流出汁液,這棵樹受傷了。
不過,幾天之後,雖然沒有復原,新傷也會變成舊傷,沒有人能想起它今天的可憐。
“啪”,他把樹皮扔到樹叢裡,轉過身來。
“梁辰,隨聯練一會射箭。”
梁辰躬下腰,恭敬地說:“臣遵旨。”想想,又問了一句:“要不要找……?”
皇上搖頭。
梁辰也就不問了。趙高告了病,一直在家裡窩著,平時這事兒都是他陪著。蒙大人雖是文臣,但出身在蒙家的人,哪個是不會騎射的?但今天皇上不召他們來,那就只有自己陪著了。
但他,也僅僅是陪,肯定是不能讓皇上盡興了。
“嗖”地一聲,箭支射向樹皮剝落的地方。箭羽的震動看得人有些眼花。
皇上又往後退了十步,搭起弓,沒有馬上射,卻扭頭問梁辰:“這次能中嗎?”
梁辰毫不猶豫地說:“當然能。”
皇上嘴角扯了一下,“嗖”,又是一箭,還是中了,與剛才那支相隔一個巴掌的距離。
又退了十步,皇上問梁辰:“這次呢?”
梁辰還是毫不猶豫:“當然能。”
“為什麼是當然?”
梁辰小心地說:“因為臣見識過皇上的功夫。”
“那要是聯再走開一些,還是當然能嗎?”
梁辰想想說:“要是再走開一些,梁辰的回答可能會是‘相信能’,或者是‘不知道’。”
皇上深看了梁辰一眼,說:“算你老實!”說完,一箭放出,“嗖”地一下,中了。落點在剛才的兩箭之間。
“啊!”梁辰不由得感嘆。
但他也僅止是“啊”了一聲,別的能不說就不說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梁辰,來,也試試。”
梁辰撓撓頭,為難地說了聲:“臣遵旨。”
他拿起弓,找了個自己比較有把握的位置,右腿後撤,上身微微下沉,雙臂用力,“嗖”地一下,箭出去了,非常有力,可是,找不著了,一下沒入樹下的亂草當中。
皇上呵呵地笑了,梁辰也笑了,這是預想當中的結果。
“梁辰想再試一次。”他大膽提出。皇上笑了,就讓他笑吧,自己只是玩。
皇上點點頭,說:“試吧,試十次都難中。這是從小的功夫。”
梁辰又認真試了一次,仍然沒中。再試一次都可以,但他不會試十次,一兩次是陪著皇上找樂子,次數多了就是不懂事了,皇上哪有時間看你撞大運。
收起弓,梁辰狀似無意地說:“還是趙大人射得好些,要論種地梁辰會更拿手些。”
皇上輕輕一笑,沒吱聲兒。趙高願意生病就讓他生去,離了誰朝廷都不會不行,想在皇上面前裝可憐可以,耍態度,哼,誰都不行!
其實是皇上想多了,趙高哪敢耍態度,他只是暫避風頭。每天出現在同僚當中,難免被他們口舌一二,背後怎麼說,誰管得了,面子上不要太難受就行。
可是在家呆得越久,心裡越不安。一開始的不安是擔心閻樂事件到底會影響多久,現在的不安變成了他是不是被皇上忘了。
不安當中,僕人進來報了一聲,說小公子胡亥來探病了。
趙高心裡一陣得意,這個小兔崽子,終於知道怕了,終於知道誰是真心為他好了。離開他,胡亥他就是個廢物。
“趙師傅,胡亥來看您來了。”一進門,胡亥難得地擺出一副弟子相。
趙高從床上下來,裝就不用裝了,兩個人早就坦誠相見了。
“小公子最近還好吧?”
胡亥猶豫了一下,怎麼叫好呢?滿街亂逛肯定是不行了,父皇讓梁辰特意來告訴的。身體的話,怎麼說呢?行呢還是不行呢,好象行的吧?
趙高看了他那為難的樣子,直截了當地問:“身體,夫妻床事,正常嗎?”
胡亥還是不知該怎麼回答,但今天既然來了,還是要談得透徹點。想到此,他說:“好象正常吧,明玦她總是那樣不死不活的,說不上好不好。”
趙高無奈地望望屋頂,這種事兒自己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