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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這肯定是大戶人家了。
“那麼公子能告訴我令尊的年齡、愛好嗎?或許我有個參考。”
“年齡麼,四五十歲,愛好麼,就愛欺負人!”他說得簡單直白,理所當然。
“哈哈哈……”旁邊那個華服少年笑得前仰後合。笑了一會兒,看到“紅嘴唇”很不滿意地看著他,就努力收住笑,對寒洲點點頭,說:“說的沒錯,說得太準確了,這天底下再沒有比那位爺更喜歡欺負人的。”
這都是什麼貨色?目無尊長,言形無狀。寒洲心裡不禁想起她以前教的那些頑劣學生。
“這個建議還真的不好給,抱歉了!”她儘量客氣地說。
“不好給?”“紅嘴唇”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邊,擰著眉毛對這店裡的東西左看右看,挑起這個,翻開那個,又撇著嘴一臉嫌棄地丟下。
西施從他們進來就不搭言,縮在後面等著小寒姐把這兩人應付走。她膽子一向很小的。新來的那個三春出去辦事去了,她倒是膽子大些,可是有些事膽子太大反而壞事。
“兩位慢慢看,看好了跟我說。老人做壽怎麼也是喜事,我們價錢好商量。”
說完,寒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低頭畫畫兒。
咦?“紅嘴唇”好奇地看了寒洲一眼,這姑娘看著不大,人很深沉啊!有意思!有趣味!
他正打算說點什麼,他那個同伴大驚小怪地叫了一聲:“哥,你看,那個怎麼樣?擺明了欺負人很爽的架式,我看沒有比這更合適的了。”
他順著那手勢往上看,牆壁上掛了一副蠟染的畫兒,一個孔武有力的男人擺開嚇人的架式,衝著天空彎弓搭箭。那胳膊上的肌肉、腿部的線條,以及那側臉的表情,讓天上的太陽都因顫抖而變形。
“好!實在是好!”
這叫好的聲音很尖利,寒洲覺得就像到了民國時期的戲園子,角兒唱完一段,捧場的緊跟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