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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你家裡是怎麼教育出來的,真讓人羨慕啊!”
一句“我們家小寒”說的自然親切,就象本來如此似的,一瞬間,寒洲有些和這個時代貼合在一起的感覺。
這種貼合是好呢還是不好呢?
“我幫您掛起來吧。讓人一看,咱這書房,高階、大氣、上檔次!”
說著,她轉身就準備掛。
“哎——,小寒,不能掛,不能掛!”
寒洲疑惑地問:“為什麼,您老剛才不是還誇呢?”
“它很好,我不能掛。這是兩碼事!”李斯說地很認真。
“為什麼?”寒洲很不解。
“我說你都聰明傻了!”李斯用指頭點了點她,接著說:“后羿射日,后羿射日,日是什麼,日是天子,是皇上,我已經是丞相了,還掛個后羿射日,這不是給人送話題嗎?老了,老了,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我招它幹嘛?”
哦,寒洲明白了,她是沒往這方面想。這是大忌諱,她不在局中不夠敏感。
“那看來送給扶蘇也是不合適的,我是真不捨得賣。這幅畫兒我可下功夫了。”
“呵呵,他更不合適。我看你還是掛在店裡當個招牌吧,讓人看看好作品是啥樣的。”
“哦,那好吧,只有如此了。趕明兒我畫一幅天女散花掛在您這門口,人家會說什麼?”
“說什麼,說我春心不老唄!”
“那好吧,就這幅了。”
第七十五章 故事都是發生過的事
新店開張以後,生意真是不錯。
原以為褲裙這種東西不太能被咸陽的女子們接受,沒想到第二天店裡掛著的幾條就被買走了。這個時代成衣店特別少,一般都是家裡的女人們自己做,也談不上什麼出新的設計,但愛美的天性一有機會就會露出頭來,就像春天的花草一樣。
寒洲又讓家庭作坊趕做一批,這已經是斷了檔了。蒿子姐樂得合不攏嘴,多做一條她就多一條的收入。她家的豆兒進步也很快,畫小動物線條已經流暢多了,當她獨立完成的一幅門簾蠟染成功,這孩子的淚都下來了。
寒洲現在主要是經營店面,有空了才設計底稿。上蠟這種事兒就交給蒿子姐一家了。這個時代的人們很敬仰神仙,寒洲就多畫了幾幅飛在天上的美女,有的就讓她長出翅膀,像花仙子一樣,有的就長出魚尾巴,在海里做遊戲。總之,陪女兒看過的動畫片裡的美女,差不多都在她的筆下復活了。
但也不能都畫動物和美女,像李斯那種讀書人的廳堂裡掛上這些就有些小氣了。所以寒洲還創作了一些書法作品。幸好是夏天,用毛筆蘸了蜂蠟不會立即凝固,想好了連寫帶畫完成了幾幅行楷的詩詞。自己站得遠些看了也是有些得意的。可惜背面還得染一遍,創作時的激情就沒有了,也只能當圖畫似地描下來。
這些做好了以後,都像後世裝裱似的上下做了卷軸,可以掛起來,裝點門面。
正當她專心畫畫兒的時候,有個聲音叫她“姐姐。”
這聲音透著親呢,但也過於隨意,就象二十一世紀的北京,在街上不管認識不認識,看見女性就喊“美女”。
寒洲抬頭一看,是個華服少年。面板白皙,束髮帶冠,眼角微微有此上挑,寒洲心想,這樣的眼睛是不是就是人們說的“桃花眼”呢?他肩膀稍稍窄小,大約十六、七歲的樣子。嘴唇似乎比一般的女孩子還紅一些。
寒洲放下筆,站起身來,笑著問:“公子有事嗎?”
“姐姐,我聽人說你這店裡老有好東西,你不給我介紹介紹?”
旁邊傳來“吃吃”笑的聲音,那是另一個華服少年,跟這說話的“紅嘴唇”年紀相仿。只是比他黑點,個子低點。那人的鬢角一邊長了一個大痦子,非常對稱,這長相看上去很有趣。
寒洲心想,這是來找老孃尋開心的吧?
她從容地說:“公子看上什麼,我才好給您介紹,要不這漫無邊際的從何說起呢?”
“我也不知道,我心裡正沒主意呢。想讓姐姐給了個主意。”“紅嘴唇”一搖一晃地說。
寒洲有些為難:“公子能不能給個提示呢?比如要幹什麼?買給誰的?”
“買給我爹。他什麼都不缺,我才犯愁呢?”他說著,臉上倒真有些發愁的樣子。
“是家有喜事嗎?”寒洲問。
“過生日。我爹一過生日,就要把我愁死。兄弟們、大娘、小娘們也要被他愁死。”
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