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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七說:“我過些天要去祁連山那邊了。”
寒洲沒搭腔,剛剛哭得有點多,腦子空空的,什麼都反應不過來似的。
胡七又說:“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出去散散心也好。”
寒洲還是不說話。
她散心都散到大秦朝來了,還有什麼可散的?
嘆了口氣,胡七說:“你不喜歡那樣,以後,我不會再讓你生氣了。”
還是不理他。
最後,寒洲上了馬背,打馬跑了。胡七望著那倔強的背景,恨恨地拍了馬一巴掌,馬氣憤地躲了一下,還是讓他抓住騎上去了。
快到家門時候,寒洲沒進去,等著胡七回來。胡七下了馬,知道她有話說,就等著。
“我想搬出去。”說完,定定地看著胡七。
胡七一聽就急了:“什麼?你瘋了?你一個女人搬出去?有多危險你知道嗎?”
寒洲沒說話,等著胡七平靜下來,才說:“我搬出去,是因為我想有自己的空間,我不想因為怕這個、怕那個,保全了身體卻委屈了自己的心。你剛才聽見我唱歌了,在這個院子裡,我都不會唱歌,沒有人管我,是我自己在管自己。我並不想要這樣的生活。當然,你們對我都很好,你不用多想。”
胡七看著她小嘴巴巴地說著她那些理由,心灰灰的,她終究還是把自己當外人,把這裡當作臨時落腳的地方。他怎麼樣、父親、妹妹怎麼樣,都給不了她一個家,她想走就要走,不考慮別人怎麼想。從開始她說是合夥人,到現在她始終清醒,從未越界,她怎麼就能做到這樣無情?
氣歸氣,但他又怎能放心,讓她任性地搬出去?難道她的那點本事能防得住流氓嗎?
胡七輕蔑地看了她一眼:“你準備用你的菜刀整晚把守著房門嗎?”
寒洲一時語塞,這說話的語氣和神情跟老陳一模一樣,當她任性的時候,老陳也是這樣看不起地教訓她。
“走,回家吃飯,別在這站著!”教訓完人,胡七氣沖沖地走了。
飯當然還是吃了,寒洲胡亂塞了一口,想起前幾天那花枝街的老爺子要指點她書法,就回房去,讓自己安靜下來,寫了幾行字,略略收拾,跨上馬出去。
胡七看著她又急匆匆出去了,心中悲哀地想,總有一天,不是她瘋了,就是他瘋了。
果然,等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