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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拽住韁繩,一躍而上,成功了,她舒了口,鼓勵地拍了拍馬的頭。
可以呀,這小姑娘!旁邊的人嘻嘻哈哈地互相遞了個眼色。
寒洲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這有什麼難的,她馴服老陳就是這一招兒。
雙流鎮漸漸遠了。
大棗也看不見了。他沒有跟著往前走,在她給馬兒唱歌的時候就悄悄走了。
他們的前方是咸陽,也不知這裡距咸陽有多遠。
聽商隊裡的人閒聊,肅州如何如何、涼州如何如何,祁連山如何如何,照這麼說的話,此時所在的地方應該是甘肅陝西交界之處。
看來他們是跑邊貿的。既是跑邊貿的,那不用問,這個時候的主要貨物也是毛皮、藥材等東西。
可是在那邊他們沒遭到匈奴人打劫嗎?
寒洲懷裡揣著這個問題一路前行。
當然,這一路的首要任務就是討好這匹馬。還是討好老陳那一套。
一路上風景不錯,這年頭環境破壞的主要因素可能是地震或山林大火,至於戰爭這種人為因素,受害的集中在城市那種人口密集的地方,於自然環境的破壞是不明顯的。
像西安那塊地方成為全國的火爐之一,跟它是幾朝都城有很大的關係,興建之後毀滅,毀來之後興建,文明沉澱下來了,環境也沒法補救了。
據《阿房宮賦》形容:蜀山兀,阿房出。覆壓三百餘里,隔離天日。
此一去,一定要造訪一下阿房宮。
那兩個病人實在是不行了,只好停下來宿營。醫生給帶的草藥煎上,飯也做上了。照顧病人原本應該有人的,但隊伍裡多了女人,這活兒就自然落在寒洲的身上了。
照顧照顧吧,這一路還長,落個好人緣還是很重要的。雖然她的身份應該是技術指導。
熬了小米粥,裡面磕了個雞蛋,再灑點鹽花,就算是病號飯了。其他人是沒有雞蛋的待遇的。但其他人可以吃乾肉,那兩個鬧肚子的不能吃。
他們如果再往西邊走一走,應該可以帶回西域的好東西,就不致於過得這麼清苦,也可以給華夏民族立一大功。
寒洲喝著自己的粥,嚼著大棗給帶的鮮核桃。
“我也想吃。”那躺著的叫李三的病號說。
“還有我。”另一個叫馬有成的病號跟了一句。
“你們不能吃。”這是大棗給我帶的,怎麼能給你們吃,也不沾親帶故的。“你們倆鬧肚子,不能吃油多的東西,核桃就是其中之一。剛才雞蛋都給你們放得後悔了,雞蛋難消化,應該給你們喝白米粥加鹽,像所有人一樣。”寒洲嚴肅地說,一付普通病房的護士臉。
旁邊有人“噗嗤”笑了一聲,很幸災樂禍的樣子。
“那能吃紅棗嗎?”李三又說。
“是啊,那個沒油。”馬有成又跟一句。
寒洲擰著眉掃了這倆病人一眼,看來病得還是不重,還有心調戲美女?
算了,懶得計較。開啟袋子,抓了幾個給他們。
那倆人也不在乎洗沒洗,拿過來就吃,看上去精神的愉悅要勝過口舌的愉悅。很快,吃完了,那倆人還要。寒洲只好又擺出護士臉:“紅棗是粗纖維,吃多了對胃不好,你們已經吃了兩個,不許再吃了。”
旁邊又有人“噗嗤”一笑,路上有個女人愉快多了。
宿營的時候那李三又來事兒了:“姑娘,和我睡一個帳篷吧,要不你一個人會害怕。這地方肯定有蛇。”
馬有成是他的好搭子,跟著說:“哪有啊?姑娘才不會害怕,是我怕,我需要姑娘睡在我旁邊給我壯膽。”
寒洲站起來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離開。
旁邊有人說:“你們兩個,病糊塗了吧?忘了蹄筋燉豆腐了?”
“哈哈,蹄筋燉豆腐!蹄筋燉豆腐!”有人興奮地拍著腿附和。
“姑娘別在意,他們沒有惡意的。”那為首的管事的說。
寒洲搖搖頭。全不在意肯定不可能,粗鄙之人行粗鄙之事,那些作奸犯科之人有幾個長腦子的?還不是全憑著動物**的驅使就鋌而走險?
但要說生氣呢,就不值當了。路還長,沒必要把關係弄僵。
“姑娘可以睡我這個帳篷,我和其他人睡在一起。”那人又說。
“謝謝了。”寒洲看了他一眼,笑笑,就沒客氣地接受了。領頭的這人還是跟那些手下不一樣的。
夜半了,寒洲還沒睡著,外面是男人們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