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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屋裡吃的早飯,牆上的畫兒讓大棗很憂傷也很快樂。這個死女人,是怕他忘了她呢還是想讓他忘了她呢?
總之,從今往後,日子不一樣了。
大棗前幾天說要回老家陽夏去,看到這畫兒,又不想回了。
這個折磨人的女人!
送她到客棧去,客棧那裡商隊的人都準備好了。那為首的,也就是那個三四十歲的瘦高個兒,很高興寒洲能來。其他的人看到隊伍裡多了一個女人也很興奮。
大棗把兩袋吃的給小寒帶著,另外塞了一把菜刀給她。
那刀是當著眾人的面兒給的,明晃晃的,什麼都沒包裹。
寒洲笑笑,接了過來。這是把有故事的刀啊。
眾人的心裡想起一道菜:蹄筋燉豆腐。
駝隊要走,有人圍觀。在雙流鎮,這是個值得圍觀的事情。
賣豆腐的美人也要跟著走,這是什麼情況?眾人鬧哄哄地議論。
“大棗,怎麼把你妹子送走了?”
“大棗,不能放她走呀,你到哪兒去找這麼漂亮的媳婦?”
“她走了,誰跟你做豆腐?”
“我妹子跟你做豆腐行不行?”
一陣笑鬧。
大棗也不說話,只是笑笑。
這地方的人很窮也很快樂,寒洲想,他們還是給過她不少照顧的。
哪兒都缺不了愛熱鬧的翠翠姐,看到她走過來,寒洲有點頭疼。
翠翠不捨地拉著寒洲的手,說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見到這神仙樣的妹子,以後想說話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這麼有趣的人。
小花也擠過來,細聲細氣地說:“姐姐,聽不到你唱歌了。”
寒洲摸了摸小丫頭的頭,她總是讓她想到自己的當當。
“翠翠姐,你有個好孩子,你好福氣呢。”
“唉,再好福氣的女人也是帶孩子,做飯,還要挨男人的打。”這就是翠翠說話的方式。
聽到這話,寒洲望向大棗,大棗也正在看她,她認定,大棗不會打女人。大棗是個好男人。
小菊也過來說話,話不多,就是告訴她,那信已經遞送了。
寒洲捏了捏小菊的手,這是個好女人。
她在這雙流鎮還是幫助了不少的人。
遠處羅爺爺走過來了,就是這個老人帶著人去救她,她真的感激他。
老人沒過來,直接在大棗身邊停下,他什麼也沒說,一隻手握著大棗的手,另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
人活到一定歲數,什麼都明白的。
寒洲眼裡有熱熱的東西,但沒有流出來。大棗在看著她。
這個夏天,我來到了雙流鎮。
夏天過了,我要走了,雙流鎮。
我要去找我的家了。
在人群裡寒洲還看到了英武神氣的驛站小吏張俊,寒洲翹了一下嘴角,平和地笑笑。
得罪他划不來,大棗還要在這裡生活。
一個庸俗的愛貪便宜的男人。
不過是像褲角上粘的一塊泥巴,跺跺腳甩掉它,又能怎樣呢?
第十八章 和什麼人都能做買賣
商隊裡的馬真不少,又馱東西又馱人。
可憐那兩個病人,既便是病著,也得騎在馬上。那兩個人臉色蒼白,據同伴說上吐下洩了好幾天,都洩得直不起腰了。可是他們在這雙流鎮已經呆了好幾天了,鎮上的醫生說見好了,這就又匆匆趕路了。
寒洲也得面對騎馬的問題。上輩子是真的沒騎過馬,據從馬場回來的學生講,那馬場的馬是被馴熟了的,怎麼弄它都沒脾氣。但眼前這**是走南闖北久經考驗的,豈能跟馬場的馬等同而論。
可能是看出了她的猶豫,那瘦高個兒說,你摸摸它的臉,給它梳梳鬃毛,它就喜歡你了。
寒洲就試著做了一下,可是才剛摸了摸臉,那馬就打了個噴嚏,把寒洲嚇得趕緊跳開。噴嚏噴出的溼氣沾在寒洲的臉上,她嫌惡地找東西來擦。
商隊裡的男人就笑,這姑娘連個噴嚏都受不了,還怎麼跟他們走長途?
寒洲不理他們的笑,跟這幫粗糙男人在一起,被他們笑是必然的,不當回事就完了。她又走近了摸摸馬的臉,很溫柔很溫柔地安撫,然後慢慢地一下下地梳理馬的鬃毛,同時還湊近馬的耳朵,輕輕地哼唱,馬兒很安靜地立站,像是在聽。唱了一會兒,她大著膽子試了試,馬蹬比較高,但努把力還是夠得著,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