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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呼,而他一個小吏是沒什麼人這樣稱呼的,何況是這樣一個看起來溫雅大方的女人。而且他穿的是驛站上配的軍服,一看應該是位“軍爺”,怎麼能用先生稱呼呢?但既然這麼稱呼了,還是挺讓人舒服的。
“姑娘,我是驛站上的張俊。”他這樣介紹自己。官職太小了,都不值得提。
“哦,是張先生啊,不知您有什麼事情?”那姑娘站在門口,沒有讓人進去的意思,但又是笑著溫和地說的,讓人不覺得有什麼失禮之處。
“是你畫畫兒的事情。”
其實,他剛才說是驛站上來的,寒洲就猜到了。現在落實了,也就只好應付下去。
既然上門了,還是要讓進來,大小是個公職人員。而且驛站是附近比較大的官方機構,小心應對著還是應該有的態度。否則可能會有什麼麻煩。
當然了,門還是開著好。
進得門來,寒洲也沒上茶,這個家哪有茶這種東西。總不能拿瓢喝吧,怎麼能多一個男人共用一個喝水器具呢?
那人倒也自在,直接就坐在炕沿上開腔了。
“最近啊,不少人找到驛站,要我幫她們遞包袱給修長城的役人。這真是讓我為難。聽說主意是姑娘出的,姑娘可真是給我添了不少麻煩啊!”張俊一邊抱怨,一邊打量著對面的年輕女子。
這一上來就抱怨上了,讓寒洲心中頗有不快。事情來了,你可以接,也可以不接,難道我逼著你接了?
“先生說的是那些家信吧?先生若覺得麻煩可以推掉的,我不過是看那些姐妹可憐,畫了些畫兒安慰她們罷了。驛站只服務於官家,這些大家也是知道的,有什麼為難不為難的?”
接下來好像這話兒倒不好接了。張俊一時有些語塞。
寒洲卻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