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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部是含銅最重的部分。
“吃了,從根兒吃到花,一點不帶浪費的。”
寒洲徹底無語了,這比神農嘗百草的勇氣也不差啊!
可是神農氏也不是隨便瞎吃吧?
那可是重金屬含量很多的東西,還定時定量!怪不得說無知者無畏呢?
“我回來就想給姑娘報個喜的,同時也感謝姑娘的指點,結果——,嘿嘿,我一激動就忘了姑娘的叮囑,這是我做得不好,現在我要給姑娘賠不是了!”
說著,已缺停下腳步,端端正正地給寒洲鞠了一躬,寒洲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實在尷尬。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有個人的聲音打斷了這尷尬。
“這不是已缺兄弟?好久不見了,怎麼瘦了呢?是不是生病了?喲,這不是小寒姑娘嗎,姑娘倒是風采照人!”
已缺回頭看,寒洲卻站著沒動,手裡依然攥著韁繩。不用看,這說話的不是恕已就是怨人。說來可笑,她到現在也沒分清楚誰是誰。
“兩位先生好啊;已缺這廂有禮了。”已缺半躬了身子,隨便應付了一下。
寒洲也不得不側過身了,點了點頭。面子上的事情還是得做的。
“二位這是——”穿黑的打問道。
已缺看了眼小寒姑娘,“哦,正好在路上遇到,就聊了幾句。”
寒洲笑笑,說:“幾位先生慢慢聊,小寒家裡有事,恕不奉陪了。”說完,對三人點了點頭,上馬走了。
身後閒閒地飄來一句:“看來我們倆不如已缺賢弟受歡迎啊!果然少年英俊好事多!”
第六十五章 這個怎麼好問
天不亮寒洲就醒了,她是哭醒的。
她夢見了正在跳繩的女兒,她長高了,辮子很長,隨著她跳躍的動作,辮子上下飛舞。女兒數著數,一邊數一邊笑。寒洲都聽得見她的喘息。
她叫了聲“噹噹”,女兒只是笑,並不停下來,她又叫,還是不停。寒洲火了,使勁吼“噹噹”,女兒就當沒聽見,她幾步衝過去,就要抓女兒,可是怎麼抓也抓不住,一抓就空,一抓就空,最後,她被氣哭了。
……
最近已經不怎麼夢見孩子了。
是不是離開得太久,他們也適應了沒有她的日子?
寒洲坐起來,打量著微光透進來的屋子。她不知道這日子過得有什麼意思?她把整面牆都畫上花朵又能怎樣?
她即使哭死在這間屋子裡又有誰會發現?
他們發現了也就是埋了,然後該幹嘛幹嘛。
也許,扶蘇會難過兩天吧?不過,也就兩天,他妻妾成群呢!
我他媽運氣真不好,好不容易看得上個男人,還是個有老婆的。還是個一說話就會捅馬蜂窩的!
……
在屋子裡罵了會兒人,寒洲覺得心裡舒服多了。好像這比唱歌兒管用。
上馬棚牽了馬,抱著“老陳”親熱了一會兒,好像心中的孤單被趕走了一些。寒洲打起精神,她今天要開創服裝印染的新紀元。她要承擔起打扮咸陽女子的重任,讓她們在美好的年紀像花兒一樣開放。
今天她找的人是編草鞋的大姐。大姐叫蒿子,她就叫她蒿子姐。她為人挺好的,熱情爽直,做活兒細緻,能吃苦。大姐有六個孩子,夫妻兩個養那些孩子不容易。她大女兒已經十六了,二女兒十五,三女兒十四,她們三個幫著媽媽管下邊那些小不點兒,也是任勞任怨的性子。有時候,看著那些花兒一樣年紀的孩子就擔著全家的活計,寒洲心裡就堵得慌。好像還沒開放,花兒就要謝了,大女兒一出嫁,也要拉扯自己的孩子,這樣的日子沒有盡頭似的。
蒿子姐正在樹蔭下面編草鞋,她不編草鞋就搓棉線繩子,要不就搓毛條,總之手裡沒有閒著的時候。現在給寒洲店裡做點小活兒有了些進項,心裡對寒洲挺感激的。
寒洲坐在她身邊的石頭上,掏出幾個煎餅給她。蒿子姐也沒推,高興地接了,回頭喊屋裡的孩子們。一會兒,一群孩子出來,把那些煎餅搶走了,來時和去時都像馬隊一樣。
“男孩子真是和女孩子不同啊!”寒洲笑著感嘆。
“可不!我剛做好了老四的鞋子,老五的又穿破了,老六的倒是沒破,可是腳長了,我恨不得長八隻手!”蒿子說著,手也不停。她倒是練出來了,一心二用,手上一下都不會編錯。
“蒿子姐,我給你找個事兒乾乾,讓老大、老二、老三幫著,多掙些錢養家,日子也好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