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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蠟染和扎染,就是要在葛麻衣服的花色上做些文章,讓普通女子的衣服有所變化。
蠟染的窗簾和門簾也可以做得很高檔,那東西很費工,可以賺賺富人的錢。但是美術人才到哪兒找呢?她一個人已經很忙了。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木木從門口探了一下頭。這小子已經好幾天都不見了。
“木木來了。”寒洲笑著打了聲招呼。
木木趕緊躬了躬身子。公子沒有吩咐他來,但他這跟班得主動打聽著,萬一公子問起,一問三不知就太失職了。
“木木有事嗎?”
“嘿嘿,沒事,沒事,就是路過,跟姑娘問聲好。”木木連忙擺手。眼睛卻瞅了一眼椅子上睡得正香的年青男人。心說,這廝待遇不低呀!
“哦,我挺好的。謝謝!”寒洲笑呵呵地說。
“那,那我就走了。回頭見啊,姑娘!”木木訕訕地笑了笑,轉身走了。
寒洲無奈地撇嘴:真是個忠僕!
看已缺這樣子是醒不來了,寒洲不經餓,她得弄醒他。叫了兩聲,沒反應,正想著怎麼辦呢,胡家來下夜的胡黑毛來了。可能他跟胡老爺子是遠親,寒洲尊他一聲胡叔。
“胡叔來了,快幫我把已缺少東搖醒,他今天是吵不醒了。”
胡黑毛看了看那躺在椅子睡得黑甜的年輕人,心說,這傢伙不會是裝的吧?是想躺在這兒跟小寒姑娘起膩呢吧?
看了看旁邊那杯涼了的茶水,胡黑毛嘿嘿一笑,抓起杯子,衝著已缺張著的大嘴就倒了下去。寒洲一急,阻止已經晚了。已缺被嗆得“喀喀”地咳嗽起來。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卻發現眼前的環境太陌生了,腦子有點斷章。眼前一個黑大漢不懷好意地看著他,而小寒姑娘一臉的歉意。
“已缺少東,不好意思,你叫也叫不醒,胡叔就只好想了這個辦法……啊,你沒事吧?”
已缺抹了一下下巴上沾著的水,剛才睡得太香了,真不願醒來,夢裡正美著呢,好像是跟小寒姑娘有點啥。不過,就這麼睡在人家店裡了,確實有些失禮。他歉然地笑笑,站起來,卻發現腿腳都有些麻,跺了兩下,忽然想起今天來這裡的正事還沒辦呢。
“小寒姑娘,我送你回去吧!也別那麼客氣,就叫我已缺吧,以後還要和我們店合作呢。”
“啊——,也好。那就走吧!“遲疑了一下,寒洲答應了。該來的還是要來,那就來吧。
說是送小寒,其實比不送還慢,因為小寒騎馬,已缺是走著來的。現在只好一個牽著馬,一個在旁邊跟著。
“這趟辛苦了。”寒洲說。
“確實,不過有成果就都值了!”已缺感嘆地說。
寒洲笑著,不接話,她就是來聽的。
“一起去的除了獻玉還有江平,我們臨走時特地找來銅礦石看了看,生怕見了也不認識。說起來慚愧,三個人沒有一個懂礦物的。”
“江平?”寒洲扭頭看了看已缺。
“姑娘可能沒印象,他在我們那群人裡很容易認出來的,日子過得不太好,也沒法注意形象,嘿,老是不太乾淨的樣子。他總說知道長生不老的方子,搞得神神秘秘的。不過那人也很有骨氣,不肯要別人的接濟。他那方子,據說只有他自己盡力才靈驗的。”
寒洲“哦”了一下,這人好像是見過的。
“幸虧我們是春天去,趕上了花期,要不得錯過一年呢。依姑娘的話,一直往北,幾個人就像找食兒的貓狗,生怕錯過了,神經都繃得緊緊的。我還好,就當是長見識去了。獻玉先生那緊張的樣子,我都怕他不能好好地回到咸陽。江平和獻玉差不多,路上兩人還起了衝突,他覺得獻玉先生是在騙他。”
“結果,大片大片紫紅色的花就出現了,開得鋪天蓋地。我就想,那肯定是姑娘所說的銅草花。路上我們也見過別的紫紅的花,但那沒有這麼集中,開得也沒有這麼——狂野,獻玉先生也認定是這種花。我們就在山的斷裂處找些露在外面的石頭,一看,和我們見過的銅礦石一模一樣,可把我們樂壞了。獻玉先生當時都暈倒了,我和江平好一陣子揉搓,才把他弄醒。”
“最可笑的是江平。我們都裝了點礦石樣本帶回來,算是這趟的收穫。而他撥了大量的銅草,回來的路上每天吃一點,問我們他看上去是不是很好。”
寒洲吃了一驚:“他真吃了?”
“嗯,每天早上,一起來就吃,睡前也吃,定時定量。”
“他把根部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