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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咸陽,秦始皇還在派兵攻打百越,所以嶺南少數民族的服裝還沒人見過,當然,寒洲也不知道現在那裡的人是否已經學會了蠟染。不管怎麼說,咸陽沒有的東西都可以做。扎染也是一樣的,市面上是沒有的,人們只知道把布投到一鍋黑水或藍水裡去煮,不知道煮布還可以煮出花兒來。
既然想,那就做吧。生活已經這麼無聊,看不到未來的日子只能自己加點色彩。
暗夜裡放煙花,呵,什麼心情?
……
快打烊的時候,寒洲讓西施和小滿先走。她要留下來等等胡家來下夜的夥計。這會兒已缺還在睡,就那麼靠著椅背兒,呼吸均勻。可見他累壞了。
寒洲決定不吵他,他很像老師們喜歡的那種充滿求知慾和實驗精神的好學生。她理解已缺迫切找她的原因,但那件事寒洲已經非常後悔了,只能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包括獻玉也是。而且,直覺上,獻玉還不如已缺可靠,但無論怎樣做過的事也抹不掉了。
天已經熱起來了,開著門,還是熱,寒洲真想穿件半袖,或者短裙。以前在北京,身體不好,老怕著涼,現在身體好了,卻不能露肉。街上除了奶孩子的,就沒有穿著暴露的女人了,男人倒是有光了上身的,那都是幹活的粗人。
汗沾在身上,膩膩的,不舒服。看來布料的事兒得抓緊了。
一般人穿的葛布或者麻布,纖維都比較粗,所以衣服都很厚。織布這種技術,要改起來不容易。她還沒有自大到什麼都要做的地步。她要碰觸的蠟染和扎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