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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昭利用神識界出現在異馬城。異馬城竟然又繁榮起來,完全是凡人的城池,沒有修真人常駐,更沒有修真門派紮根。連名字都改成春水城,依託不遠處的春水往來貿易,恢復了往日的喧囂。
春水城的管理者都是普通的凡人,但卻受到彌淶山麒麟寨和王相嚴的庇護。阮二驢和白昭剛落地城中,沒走多遠就被巡街的壯丁詢問。
壯丁道:“二位,和王有令,修真不得在春水城居留,這裡是凡人的家園。”
白昭有點不忿,想說老子就是和王的人。但被阮二驢拉住,阮二驢對壯丁陪笑道:“大哥,小弟馬上離開。”
白昭幻成白狐,阮二驢坐上登雲而去。
壯丁傻愣下來,喊道:“兇魔,我見到兇魔了,兇魔......”引來很多人仰望,遠去的阮二驢竟有人跪地膜拜。
和王經常教育春水城的人們,當年若不兇魔阮二驢談笑斬三千,春水城早就被夷為平地,生靈為鬼魂,恐怕現在已是荒涼野外,夜夜鬼火年年悲悽。
壯丁很惱火自己,竟然趕走了春水城的恩人。
阮二驢對白昭道:“相嚴多事,拿這種東西糊弄凡人。”
白昭不同意他的看法,道:“和王做得不錯,是應該讓真相流傳。”
張一忍張二忍駕著雲已擋住了阮二驢的去路。很明顯,己巳無法適應這樣的高度,也無法跟上張一忍兄弟倆的速度,那她出現的唯一目的只能是確定阮二驢的位置。
阮二驢道:“我雖對你弟倆印象不好,但也知二位不是唐突之輩,奈何如此折磨己巳姑娘。”
張一忍兄弟倆聽到阮二驢這話,又想到洛城中阮二驢和己巳說不明白的關係,頓覺自己對己巳連拖帶駕很不雅,同時鬆手。
己巳在這樣的高度有點迷糊,又被張一忍二人駕起來沒有著力點,誰會想到會被突然扔掉。
己巳連尖叫都沒有已跌下雲頭,張一忍心裡喊了一聲遭,但再去想拉住己巳,已經晚了。
白昭展動穿雲訣,一道白光,己巳被阮二驢抱於懷中。阮二驢高喊一聲:“我在東域等你們。”
白昭一扭腰消失在茫茫雲海,留下乾瞪眼的張一忍張二忍互相看著,後悔不迭。
東域是凡人最多的地方,沒有一個修真的門派把總壇設在這裡,來這傳道收徒的卻比比皆是。
阮二驢、白昭、己巳進了一座泗城的小鎮。泗城座落在泗水之濱,古色古香。水城特有的溼潤和富饒把泗城供養的街面整齊,行人如梭,店鋪林立,生意興隆。
泗城居東域、東南域接界處。東域琳琅滿目的商品,各種奇珍異寶在泗城集散,被遠往東南域各地。泗城還是各修真門派踏入東域和橋頭堡,阮二驢三人在酒樓裡就見到幾位道裝的修真。有位道長還死盯著己巳看,惹得白昭要發毛,被阮二驢攔住。
白昭道:“憑他那修為還敢出來混,還肆無忌憚地......”
阮二驢扯住他,因為己巳也羞紅了臉,整個人快要貼到案面上了。
白昭道:“己巳姑娘,漂亮又不是你的錯。”
己巳更不好意思了,偏偏那位道長不識趣,人快要鑽到桌子底下了也要瞅著己巳的臉面,好象錯過了會後悔終生,且永遠看不厭般。
阮二驢也覺得道人有點過份,怎能這樣完全不顧姑娘家的感受。他動動小指,一滴弱水落在道長的凳子下。
弱水的吞噬能力迅速把樓面毀成一個大洞,道長嚎叫一聲掉到樓下。頓時,樓上歡笑,樓下尖叫。
白昭樂透了,連灌三大杯。己巳也對阮二驢敬酒已示感謝。
阮二驢三人離去,走到樓下,店老闆仍和道長在爭吵。爭吵的原因是店老闆要求道長賠償樓面損失,道要求店老闆賠償他挫傷費用。
兩人喋喋不休,爭吵不停,驚動泗城巡邏士兵。
巡邏士兵把店老闆和道長都帶走,有一個巡邏士兵無意中瞟見圍觀人群中的己巳,趕緊過來見禮。
道長一見巡邏士兵跟己巳見禮,登時滅了囂張的氣焰,滿臉的灰色。店老闆卻得意起來,彷彿自己的賠償已經到手。
巡邏士兵對己巳道:“己巳姑娘,門裡傳下令來,不管哪處見到您,都請您留在城主府。”
阮二驢沒想到這裡竟然是摘星襲月門在管理,便存心給張一忍找點麻煩,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巡邏士兵見阮二驢一襲白衫,手搖素扇,旁邊站著全身慘白的護衛,道:“這是兇魔大人吧,門裡捎話說,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