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璉瑰想把掌門令移開,卻已不能夠,只拿開空空的雙手,指尖還留有令牌的顫抖。
掌門令在隔膜上顫抖著碎裂,猶如盛開的花朵,驚豔的一瞬化作一隻蒲團。蒲團旋轉,竟飄向臥在草地上的伏彩兒。阮二驢驚呼一聲,撲上去搶,但已經晚了,蒲團捲起伏彩兒飛向高空,阮二驢駕雲追上,手剛觸到蒲團,就被震落在地,整一隻胳膊都失去了知覺。
蒲團卷著伏彩兒直插向樹冠,一沒而入,失去蹤影。
大樹的葉子像遭了秋霜一樣,由綠而黃,浸染的如同的豐收的稻浪,眩目金黃。
黃葉離枝就成了水,滴落草地。葉落盡,空無一物,好似原來就是葉的堆積,根本就無樹幹樹枝。落葉化成的水凝聚成一個小湖泊,風起雲湧,漫天烏雲把朗朗乾坤遮蔽成黑夜,傾盆大雨倒澆而下。
湖面水漲,阮二驢心沉到了地底:“彩兒呢?彩兒不見了。”眼見湖水要淹沒阮二驢,璉瑰一掌把他擊暈,抱起,騰雲而去。
璉瑰把阮二驢安放在那對夫妻的小屋裡,獨自在小院中承受大雨的洗禮:“這田螺是洞天福地,不該有暴雨襲擊。”
那對夫妻看看貌似瘋狂的璉瑰,憂心忡忡。妻道:“我進田螺以來都是風和日麗,第一次見過滂沱大雨。”
夫道:“難道這寶地要消失?”
妻堅定地道:“不會的。”
夫道:“但願。”
大雨下了一夜,成就了十里湖面,波光粼粼。
阮二驢與璉瑰共站湖邊,景色怡人,心裡卻五味雜陳。阮二驢的雙眼朦朧,不知是水氣還是眼淚婆娑。
璉瑰道:“掌門令和傳說是歷代掌門親手相介面耳相傳,彩兒師妹不會出什麼岔子。”
阮二驢道:“我相信你,我只想在這湖邊走走。”
璉瑰退走。
七天,阮二驢在湖邊呆了七天。
璉瑰找到阮二驢時,他正在湖邊小憩,面色平靜,已無七日前的憂傷和掛恙。
阮二驢見璉瑰來了,道:“好清涼的湖水,我前幾日曾下湖游泳,遍尋湖底,卻一無所得。”
璉瑰道:“我回去也仔細琢磨了。這地方可能本就是個湖面,只是被爭鋒大陣禁錮了。伏彩兒和掌門令的到來破除了爭鋒大陣,或得到春水門祖上留下的力量,才使湖面還原。”
阮二驢道:“我相信你的判斷,我也相信伏彩兒的人生際遇。”
璉瑰道:“我會派人在湖邊守著,有了彩兒的訊息立刻告訴你。”
阮二驢道:“不用了,前幾日下湖時,我有強烈的感覺,彩兒就在不遠處,她告訴我她很健康,只是眼下不方便見面。”
璉瑰微微一笑道:“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吧。”
阮二驢道:“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彩兒安好。”
璉瑰道:“近幾日,有兩男一女在春水底田螺入口處逡巡。我猜他們是找你的。
阮二驢第一印象就是張一忍、張二忍、己巳找來了,因為深海域的事眼見的了,他們還要自己去見張大善人。只是阮二驢驚奇他們的能力,真如張一忍所說,自己化成灰,他也能找到灰落的那方土地。這是為什麼?這不正常。己巳,問題出在己巳身上,否則他們怎麼會帶己巳來這裡,憑己巳的修為出來闖蕩是很危險的,也是張一忍張二忍兩的累贅。
阮二驢道:“你先回吧,通知白昭,我回去就出發。”
白昭很短的時間又回到雲仙后期,還有達到天仙的跡象,聽說要跟阮二驢出去,異常地高興。
麒麟道:“外面險惡,你修為又低,注意保護自己。”
白昭道:“啥時變得這麼囉嗦,我的穿雲訣不是連你也感為神技嗎?有穿雲訣在,打不過可以跑嘛。”
麒麟道:“我傳你的《玉鼎妖典》別忘記勤修練。對了,可以問下阮二驢,我怎麼修煉進境緩慢,到現在,只能勉強變個樣子。”
“窮你一生,也未必能完全修成七十二般變化。”伴著聲音,阮二驢走進了屋。
麒麟、白昭兩人高興地圍過來。阮二驢道:“《玉鼎妖典》玄妙無比,非有大智慧者不能得其真意。你能勉強變化已經很不錯了。”
麒麟連連稱是,並埋怨自己貪多。
阮二驢笑道:“貪不是錯,但根基要穩。”阮二驢發現自己說這話時儼然一高深老道,只是自己連修真的門都未進過,真是諷刺,但轉念又想,世間萬事情理相通,準沒錯。
阮二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