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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哪裡留個話,想見您的人自會尋去。”
一個小小的巡邏士兵不卑不亢,思維清晰,言辭流利,讓阮二驢刮目相看,也來了好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巡邏士兵道:“姬龍。”
白昭道:“雞籠?還是鴨圈呢!”
阮二驢怕白昭又胡扯什麼,被人說成不尊重先賢,搶著道:“你告訴張一忍那個混球......”
顯然姬龍不知道張一忍是誰,一臉的迷糊。
阮二驢道:“蝴蝶刀,就是蝴蝶刀,就說我就住在泗城了。”
姬龍趕忙領命,能穩住兇魔可是大功一件。
阮二驢又道:“那個道士,給他一堆大糞,讓他目不轉睛看三天。”
道士聽得這話,一甩胳膊,掙脫押解計程車兵,駕風要逃。白昭哪容得他得逞,大尾巴化成一段雪絨絨的繩索,把道士捆成了粽子。
姬龍等士兵沒想到白得疼人的白昭居然用一件這麼秀氣、漂亮的武器,不由得多看幾眼白昭,想從他臉上找點娘娘腔的證據。無奈的白昭也體會到他們的意思,索性把白絨變成白色珠鏈,力鋥發亮,讓白昭的形象威武起來。
阮二驢道:“這變來變去的,也不嫌煩。”
己巳抿嘴一笑,道:“為了酷,麻煩算什麼!”
兩人一唱一喝地把白昭的一點得意全給按到肚子裡去,垂頭喪氣地跟著阮二驢重回酒樓,這次他們要住下。
三人住下,阮二驢問己巳:“你們靠什麼傳遞資訊,好象很快?”
己巳囁嚅道:“一種法陣,各城襲月樓都有,遍佈人界各域。”
“法陣?你說是龍語石?”阮二驢道。
“好象是,都是有人去負責的,我不太清楚。”己巳道。
若真是龍語石,阮二驢應該重新審視這位張大善人了。龍語石是天廷與紫宵宮、崑崙、靈山、幽冥、龍宮等重地聯絡的主要方法,除此之外,聖人還可以用大神通互相感知對方的資訊。但這兩種方法都能被截獲,就是因為此,才有了當年的鳳凰童子。龍語石一般傳遞大眾資訊,就是不對外隱瞞的。而機密資訊或是針對某地的資訊,就不行。因為擁有同樣的法陣的龍語石都可以收到。要想探知龍語石上的法陣並不是什麼難事。
摘星襲月門用龍語石聯絡,並用此控制了人界各域的據點,難道說摘星襲月門是王母的爪牙。
但又不像,王母的人已對自己動了殺心。若摘星襲月門想置自己於死地,除非自己躲在神識界不出來,否則斷難逃生。當初在洛城摘星襲月門只要把自己趕出襲月樓,野祖帶著野家軍定會重創自己,即使自己逃脫也得脫層皮。
若把摘星襲月門想成另一股勢力或許更合理,只是不知天廷哪位大神在操縱。但阮二驢可以肯定,摘星襲月門現在對自己沒惡意。
己巳見自己一句話把阮二驢激得失神半天,臉面上更上陰晴不定,憂喜交加,以為自己闖了大禍,連忙用眼神向白昭求救。
白昭微笑道對她搖搖頭,讓她不用擔心
阮二驢發覺了自己的失態,笑了起來,道:“有些事,知道多了也不好,多擔心,走,出去逛逛泗城。”
阮二驢想得很明白,現在動手的只有王母,要查清九聖失蹤的事,估計要落在王母身上,只要不是王母一夥,自己又何須擔心,只要多留意就行。
三人走在泗城街上,忽見好多人擁向城外,多次打聽,才知道原委。
泗水雖水流不是很湍急,卻因河底淤泥鬆軟,無承載力而無法修橋。兩岸往來全靠擺渡渡船隻,既勞力又費時。張大善人出錢修橋。就因此而擱置。因此城主府懸賞能解決橋基問題者,賞金千兩。而此時偏有人愛湊熱鬧,有位漁家姑娘要在泗水招親。
漁家姑娘坐在泗水中央船上的一隻披甲怪獸身上,發出誓言:能以石子擊中其身者,即為其夫。
現在,姑娘的船又現身泗水中央,眾人去看熱鬧。
白昭道:“我一定扔一把,搞不準能賺一大姑娘當老婆。”
阮二驢道:“看看再說,這裡面有古怪,若是個平凡漁家女,哪能沒人投中。”
白昭覺得也是這個理,放下了輕慢心態。
三人來到泗水邊,看著泗水中央的姑娘,不禁啞然失笑,那姑娘不是相善是誰。
相善一副漁家打扮,異馬被她用棕紅色的毯子做的披甲罩住,使人不見其面目。
白昭就要前去打招呼,被阮二驢拉住。